“趙阿姨,你不想查清楚真相嗎?如果真是他殺,你這樣可是會讓殺害你兒子的人逍遙法外的?!?
陳敏濤苦口婆心的勸。
“我不管那些,我要帶我兒子回家,那個不下蛋的母雞讓她們家自己領(lǐng)回去,都是這個女人,不是娶了她,我兒子不會死,他已經(jīng)死了,我必須要他完完整整的回家,我不允許你們動我兒子的尸體,絕對不行?!?
“盼娣,你不能這么說,她是我們的兒媳婦?!毙齑髧犜谕馊嗣媲耙舱f的這么難聽,人都死了,說這些干嘛,于是他出勸道。
“你別說話,兒子就是像你,唯唯諾諾的,要是他像我就不會聽那個女人的話,娶了媳婦忘了娘,他怎么這么糊涂,為什么不聽我的話,為什么要去尋死?!?
趙盼娣瞪了一眼自己的老公,然后開始哭訴自己的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的心酸,她邊哭邊罵,語刻薄,十句有八句都是罵兒媳婦的,剩下兩句就是罵自己的老頭。
陳敏濤聽的直皺眉,有這么一個刻薄多事的婆婆,怪不得胡學(xué)愛會不想活。
聽她這么一通罵,誰攤上這樣的婆婆,都要自閉。
也許真是自殺?那徐晨就算不是自殺,也是她老婆殺的?兩個人都死了,那還查嗎?
陳敏濤心里排算著,那邊趙盼娣還在哭,她從她少年時期吃了多少苦開始說起,從她在娘家悲慘的童年再到少年,再到嫁為人婦,這個家是怎么靠她起家的,她老公是如何窩囊,巴拉巴拉哭的陳敏濤腦仁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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