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你情我愿??!”
錢思平簡直要被大爺氣笑了,真特么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
“大娘,你說說,被封在泥像里的死者是誰家的媳婦?你們?yōu)槭裁匆@么做呢?”
錢思平不想跟胡攪蠻纏的大爺繼續(xù)說下去,他感覺自己能被那頑固的老頭氣死。
“唉!”大娘只是嘆氣,嘴巴卻閉的死死的,說什么也不開口。
“大娘,你也是被買來的吧,能跟我說說你的故事嗎?”
申媛忽然端了一把凳子坐到了大娘身邊。
“石頭他二嬸,你可別瞎說?!贝竽镞€沒開口呢,就被大爺威脅了。
申媛朝錢思平使了一個眼色,錢思平立刻會意,把幾個能正常溝通的人單獨帶出去審問了。
“大娘,你不要有思想負(fù)擔(dān),你老家哪的???我們就聊聊天,這些苦難你守了一輩子,難道你還要帶到土里去嗎?”申媛把手輕輕的搭在大娘的長滿老年斑粗糙干瘦的手上,柔聲勸道。
“您家還有后輩嗎?他們都搬去了新村嗎?”申媛見她不開口,于是換了一個切入點。
“沒了,都死了,被毒死了,我那時在廚房燒火沒機會上桌吃飯,要不我也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