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錯愕的放下手,快步向議論的清眾走去。
“為什么?。恳驗槭裁词聽幊??”她剛走近就聽見有人好奇的追問。
“當然是大師的后事怎么安排啊,有些和尚說要塑金身,有些人說要坐缸,大師父慧色都不同意,說咱們寺廟不搞那些勞民傷財的事,就一切從簡,火化之后放在塔里,之后供奉佛牌就是。”
“大師父說的沒錯啊,佛門弟子一切從簡,我覺得可以?!?
“可以什么,老住持是附近有名的高僧,別說坐缸,就是要塑金身,只要吆喝一句信眾心甘情愿的原因供奉?!?
“那也不是這么說,咱們寺廟自己就有善款,不需要勞煩信眾?!?
“我覺得坐缸行,如果三年肉身不腐,就是肉身菩薩,可以享萬世香火,還不用火化,也沒金身那么麻煩?!?
“誒,我覺得大師父說的對,一切從簡,生不帶來死不帶去,出家人兩袖清風,別搞那么多虛頭巴腦的東西。”
“別的和尚可以那樣,老主持可不行,我覺得就要弄金身?!?
很好,這下不光和尚尼姑吵,連這些義工和清修的清眾都吵了起來。
申媛靜靜的聽著,未發(fā)一。
和尚也有自己的煩惱啊!誒!她怎么又開始胡思亂想了,罪過,罪過!
申媛暗暗唾罵了自己一句,離開爭吵的人群,尋了個僻靜的地方,開始騷擾自己的姐姐。
可是她連發(fā)了幾個信息過去,姐姐只回了在忙,搭也不搭理她,哼!狗屁實驗比親妹妹還重要了!
她真是閑出屁來了,姐姐不搭理她,寺廟的和尚尼姑也沒空管她們這些清眾,該念的經都念完了,該打的拳也打了,申媛百無聊賴的掰著手指頭,她還能找誰聊聊天呢?
胡依依?師兄陳敏濤?算了吧,這些人肯定沒空搭理自己,她想來想去啊,最后發(fā)現自己真沒什么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