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來干嘛,一來你們這些鄰居逮著他罵,樓上樓下的還要他賠錢,我們才剛把樓道給弄好,這里還得慢慢搞,我們老板是他同村的,都是熟人,有什么不放心的。”
外面雷子一直和裝修工人套近乎,聽說裝修老板是業(yè)主熟人,雷子更來勁了,一個勁的打聽業(yè)主的八卦,比如娘家人有沒有追上門打罵,巴拉巴拉的。
他煙散的勤,而且都是這些裝修工人聽過看過卻從來沒抽過的好煙,可把這些裝修工人美的,那幾乎是竹筒倒豆子問什么說什么。
申媛捂著鼻子皺著眉喊他走的時候,他還聽的津津有味不舍得走呢。
“大師,聽說那男給賠了娘家16萬,娘家人才不鬧了,你說這人命就只值16萬吶,嫁給這種男人也是倒了八輩子霉,要我是娘家人,我看到他就打的他滿地找牙。”
“然后被抓進去坐牢嗎?打人是犯法的?!鄙赕掳欀碱^離一身煙味的雷子遠了些。
“大師,有什么發(fā)現(xiàn)嗎?”姚貝貝湊上來問。
申媛?lián)u搖頭:“什么也沒有,結(jié)合雷子打聽到的消息,這家失火應(yīng)該是意外?!?
“嗯!我覺得也是,要不是男業(yè)主煙頭亂丟,也不會失火,如果不是他理虧,那他不可能賠錢,說不定還要拉著女死者家屬去訛物業(yè)一筆。”
姚貝貝點頭同意大師的觀點。
“嗯,走,去下一家。”
蕭穎給的資料不能全信,她是通過數(shù)據(jù)把政府部門工作人員失火的都統(tǒng)計了進去,看上去增加了她觀點的可信性,其實有些是她強行關(guān)聯(liá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