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駱逸淳上班前在他的汽車擋風玻璃下夾了一張紙條,約他到河邊談談游夕曼的事情,你說你手上有她的秘密,是嗎?”
“啊!你….”楊偉坤又大張著嘴巴,他腦子完全宕機了,如果說他和游夕曼的事情是游夕曼說的,那后面的事情她怎么會知道?
駱逸淳沒死?不對!他們都說他殺人了,他死的透透的了,沒有錯的,要不然他也不會不去找游夕曼的麻煩而是逃回老家了。
那她是怎么知道的?死掉的駱逸淳告訴她的?不對,是目擊者說的,那也不對,目擊者最多聽到了他和駱逸淳吵架,怎么會知道他往駱逸淳擋風玻璃上夾了紙條呢?
“對不對?你是不是用這種方式把死者約到河邊想要以手上有游夕曼床照為由詐他的錢?說!??!”
那個說字像是一聲驚雷在楊偉坤耳邊炸開,他目瞪口呆的看著怒目而視,分不清是一身正氣還是滿身殺氣的女人,茫然點頭道:“是!”
他的大腦被炸的一片空白,所有狡猾的思想都炸沒了,只有下意識的服從申媛的命令。
“給我老老實實交代清楚,不準夾帶私貨,不準美化自己,把你把駱逸淳約出去后的過程一五一十全部說清楚,不準歪曲事實,知道嗎?”
申媛指著已經(jīng)麻木的楊偉坤喝道,她們需要他的口供,他真實的口供,這是必要的流程!
“是!我說,我都說!”.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