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景有點瘋狂的意思,想要繼續(xù)賭。
這正是翁多朋想要的,他第一次之所以挑選一塊普通石頭,就是怕嚇跑張景,現(xiàn)在目地達(dá)到。
“我有很多錢,”張景看著翁多朋地眼睛,“你能拿出多少對等賭注。”
翁多朋心臟跳跳,得多么猖狂,多么缺智的人才能喊出‘我有很多錢’這句話?
“三哥,跟他賭,”翁莉莉坐在輪椅上,心里恨死張景,“幫我討回公道!”
公道不公道有什么關(guān)系?主要是錢!
心里想著讓張景輸光,翁多朋道,“我一共帶來三幅字,每幅作價200萬,加上剛贏你地200萬米元,總八百萬。”
說話時,翁莉莉地老公羅晨,把三幅字卷交給裁判。
“沒問題!”張景果真財大氣粗,八百萬仿佛不是錢,只是一串?dāng)?shù)字,刷刷落在支票上。
接著驗字畫,不能翁多朋說多少是多少,萬一是垃圾呢?
同時對方也要驗支票。
徐澤洪上前驗真假,張景在旁邊湊熱鬧,除劉墉地節(jié)選《遠(yuǎn)景樓記》,另外兩幅字畫是清代朱耷的真跡,一幅寫字,一幅寫畫。
從表面看,無論是字,還是畫,都有一種蒼勁圓秀,清逸橫生,渾樸酣暢又明朗矯健的風(fēng)神。
但是張景沒有聽過‘朱耷’,指著落款問徐澤洪,“這是誰?”
“朱耷出生于1626年,明朝宗室旁系,活到79歲,他的書畫造詣不比劉墉低,只是沒有劉墉那么出名,你知道,這完全是因為電視劇。”
感覺好厲害的樣子,這翁家果然有很多好東西,現(xiàn)在拿出來的,估計不足百分之一。
“別賭了,”徐澤洪離張景很近,提醒:“你不會賭石。”
張景看上去信心很足,“不把翁多朋贏破產(chǎn),我以后姓徐?!?
現(xiàn)在張景十頭牛都拉不回來,徐澤洪只能祈禱老天爺保估,一把年紀(jì),他不想再換工作。
字畫鑒定為真,支票也沒問題。
第二輪該張景先選,這次不能示弱,倉庫里,在眾人注目下,裝模作樣挑選一番,最后選中一塊‘入石三分’看上去最好的原石,售價90萬米元。
翁多朋心里咯噔一下,翁莉莉也是,張景挑中的,正是他們祖先從龍國帶來的三塊原石之一。
這時翁多朋看似有兩個選擇,一:繼續(xù)示弱;二:從另兩塊祖先留下的原石中選一塊。
但是,翁多朋看似有兩個選擇,其實只有一個——繼續(xù)示弱。
原回有兩個,一:張景可能只是運氣好,二:翁多朋不能保證第二次一定能勝過張景。
要知道,這可能贏家通吃!
期待第三輪能連本帶利贏回來,翁多朋隨意挑選一塊破石頭。
不出所料,張景選的翡翠原石開出一汪蔚藍(lán),綠到發(fā)光。
翁多朋開出來的完全還是生坯,想成為翡翠,還得等幾十萬年。
“yes!”結(jié)果出來,周縵妙歡呼一聲,上前從裁判手里拿走三幅字畫,還有張景第一輪輸?shù)舻?00萬米元支票,也拿了回來。
翁多朋、翁莉莉、羅晨表情自然不好看。
“還賭嗎?”翁多朋故意陰著臉問張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