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多歲,皮膚松弛的諾萊塔凌晨在香江落地,張景在出口等她。
“見到你,我的每一個細胞都在歡呼跳躍,”說話時諾萊塔打開雙手,“從未有一個男人讓我如此牽腸掛肚。”
張景呵呵,知道她想地是錢,不是自己。
附近人流多,張景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地聲音道,“你可以分到3000萬米元,我會付你等價值香江幣,你需要提供一個卡號?!?
諾萊塔壓抑著激動,“天亮我就去銀行?!?
“不著急,”張景抬手看表,“我三小時后飛洛杉磯,落地給你轉錢,你有很多時間。”
目送張景離開,諾萊塔臉上流露出可惜表情,那根法柱賣掉,原本全部屬于她和她的小隊,長長嘆息一聲,隨后消失在人流中。
張景能猜到諾萊塔心有不甘,可她當時那種情況,只能把東西交出,否則只會便宜印地人,自己連命也保不住。
在天上飛十五小時到洛杉磯,老戴金來接飛機。
不用張景問,老戴金主動匯報過去八天情況,“你離開后,過去八天,包括在窮街,華人西區(qū),共發(fā)生四次低強度槍擊,都是由原住民挑起,有超過十名印地人被打死?!?
“克里查伊呢?”張景關心問,“他死了嗎?”
“很遺憾,”老戴金猜測道,“雖然沒有證實,但我認為他還活著,那家伙像泥鰍,很滑?!?
“能不能拿到那個家伙地相片?”張景坐副駕駛問老戴金。
“我試試,或許可以從出入境管理局想想辦法,我在那里有一個朋友,他們電腦系統(tǒng)應該是相通地?!?
為花錢安心,為晚上困地熟,為不提心吊膽,張景下定決心道,“你接下去任務就是尋找克里查伊,不管他在哪,天涯海角,上天入海,弄死他。”
老戴金感受到張景強烈決心,點頭應是。
返回堪紛農(nóng)場,張景叫來芭比,在第三棟別墅寬大會客廳里見她。
“農(nóng)場里有稅務局臥底,”張景背靠著米色沙發(fā),直奔主題,“你的書房里不要留有任何和香江銀行有關紙質(zhì)資料,電話、郵件、臉書里也不提,避免被監(jiān)聽監(jiān)視?!?
芭比心臟少跳一拍,警察不可怕,稅警才恐怖,權力很大。
不需要搜查證就能沖進私宅,不需要法官批準就能凍結個人銀行卡,行為很霸道。
不僅霸道,后果也很嚴重,非法漏稅十萬米元,視情況不同,約等于五到十二年監(jiān)獄。
“我知道了,臥底是誰?”
“不確定是誰,我會排查,你正常工作就行,如果時間和能力允許,試著考出會計師資格證?!?
和其它工作不同,會計師用陌生人很難放心,萬一鬧翻,轉身把老板舉報了,豈不是要命?
芭比不同,張景和她有交情,有感情,相互之間都有把柄,用著放心、安心、舒心。
“我最近也有同樣打算,認識一名從南加州大學退休五年的專業(yè)老師,打算雇傭他教我和尤妮卡學習會計知識,從基礎開始學?!?
“尤妮卡?”張景不確定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