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聊了什么?”張景試探問。
“或許你會奇怪,”王思思聊天道,“只是一起做飯,一起吃飯,一起看電視,像普通朋友那樣,她知道我們關系,一點沒有為難,也沒有吵架,還說大家是平等的。”
“就這?”張景詫異。
“就這,”王思思介紹道,“感覺她很和氣,很友好,還是很好的朋友,我很喜歡她。”
張景腦子有點迷糊,丁佳琪鋒利的時候能讓索普感到自卑,打人的時候能把一個壯漢放倒,對王思思怎么如此友好?
凝視著王思思好看、可愛、干凈的小臉,張景陡然明白。
如果丁佳琪對王思思‘兇’,王思思再到他這里裝委屈,撒嬌,賣萌,哭慘,說不定王思思還能獨贏。
丁佳琪預判了王思思的預判,所以給她留下很好印象,不出意外,王思思肯定會投桃報李。
果不其然,王思思道,“叔叔,以后如果沒有特別重要的事情,我不去堪紛農(nóng)場,丁小姐那么好,我不能讓她難堪?!?
張景豎起大拇指,為王思思點贊,也給丁佳琪點贊。
“但是!”王思思也不是好相處的,“堪紛農(nóng)場我不搶,但1501號主臥是我的地盤,不許有別的女人爬到床上去?!?
說話時王思思一雙水靈靈,好似會說話的眼睛看著張景。
張景秒懂王思思心里沒有說出口的——期待。
就像她承諾沒有重要的事情不去堪紛農(nóng)場,是對丁佳琪尊重,張景也承諾道:“1501號莊園是你的地盤,什么人能進,什么人不能進,都是你說的算。”
張景給的保證很有力量,王思思獲得更多安全感,接著兩人擁吻在一起。
長久到窒息的親吻結(jié)束,張景道出心里問題,“范斯敏最近還好嗎?”
“挺好的,”王思思介紹,“只是學習壓力有點大,也要為學分奮斗?!?
“最近童迪有沒有跟她聯(lián)系?”
思考中王思思搖頭,“沒有,她不會再跟童迪有任何關系,為了學習她現(xiàn)在連手機都不帶?!?
午飯后張景離開影視學院,電話打給麥克,讓他和艾德佳負責調(diào)查童迪。
張景對童迪沒有任何意見,只是擔心他不甘心失去2100萬米元,防范于未然。
在市區(qū)停留兩天,張景帶著聰明豆和豌豆再次出發(fā),前往金曼東北200公里處,大峽谷以北100公里的荒漠里。
有趣事情發(fā)生,張景駕駛一輛皮卡,還沒有開出大都市圈,剛剛經(jīng)過洛杉磯東工業(yè)城,行駛在圣貝納迪諾高速公路上,麥克打來電話。
“boss,有一輛黑色卡羅拉正在后面遠遠跟蹤你,車里可能被裝有定位器?!?
汽車身上全是金屬,之前張景沒注意,經(jīng)麥克提醒,這才發(fā)現(xiàn)車尾左輪轂后面藏著一個多余部件。
張景有信心對付一般危險,卻也不敢自大,電話里對麥克吩咐,“你提前到胡佛大壩等我?!?
麥克應是,駕駛一輛黑色凱迪拉克suv防彈汽車走在前面。
張景假裝不知,正常繼續(xù)往前開,聽著歌,吹著風,旁邊還有小零食,車里還有聰明豆和豌豆,很自在。
五小時到賭城,不進城,從南外圍高速經(jīng)過,再往東行駛五十公里,到達胡佛大壩附近,專為一座城而修建的水庫。
大壩南邊五百米,一架高速公路大橋橫在峽谷之上,開車經(jīng)過大橋,可以看到胡佛大壩全影。
不知是不是內(nèi)心太邪惡,張景好想炸掉它。
反正這個大壩已經(jīng)在電影里被催毀無數(shù)次,頭巾炸過,鮮明之國炸過,大毛也炸過,甚至連自己人也炸過好幾回,吐槽花旗佬被迫害妄想癥很嚴重。
有點病態(tà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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