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張景處理家事時,消失一段時間的金不換來到德州-圣安東尼奧。
金不換今年28歲,形象和狀師方唐鏡八成像,喜歡穿休閑款衣服。
給人第一印象:聰明、不好惹。
最近一段時間,他正在秘密調(diào)查張景,尋找對方殺死金小林的囂張底氣。
突然被許家的許方澤叫過來,多少有些意外。
許家在郊區(qū)的新購莊園門口,打量形象似皮帶的許方澤,金不換客氣問,“許叔叫我過來有什么事情嗎?”
“是的,”許方澤雙手打開,語氣誘惑道,“我這里有一個好生意...”
“我們不做原材料生意,”金不換打斷許方澤,“我爺爺很早前說過,誰敢違規(guī),直接斷腿,逐出家門?!?
“我知道,”許方澤要求,“你聽我把話說完。”
金不換點頭。
許方澤用一分鐘時間把事情解釋清楚,大概意思是:許家有藥方,一起合作賺錢,省得便宜洪都人。
金不換驚呆,他沒想到原材料居然還能提煉成續(xù)命藥。
反應(yīng)一秒,金不換意識到,這是一個共富的好機會,重點是不會破壞根基。
沒有進莊園,就在門口,金不換把電話打回金邊。
80歲的金海,金家創(chuàng)始人,壟斷柬埔電信和電力生意。
其人是聰明和謹慎的,之前拒絕許大昌請求,是因為不知道可以煉藥,現(xiàn)在自然同意。
一個提供材料,一個負責制藥,得利五五分成。
什么都好商量,卻在煉藥地點上面發(fā)生爭執(zhí),金家要求在金邊生產(chǎn),許家要求在檳城生產(chǎn)。
都想在自己的勢力范圍內(nèi)生產(chǎn)。
爭執(zhí)不下,金海提出試藥,畢竟他也已經(jīng)80歲。
許大昌看似很小氣,只答應(yīng)給一次藥量。
半噸,每克20米元,一次的服藥量相當于1000萬米元,不包括提煉成本,成本相當高昂。
金不換動作很快,隔天把許大昌長期砸錢研發(fā)出來的續(xù)命藥送到親爺爺金海手里。
得知許大昌自己也喝,金海不怕有副作用,兌水直接沖服。
結(jié)果自然是好的,感覺身體卸掉好幾層枷鎖,年輕好幾歲的樣子。
親自驗證到好處,金海決定通過家族勢力先購買十噸,至于制藥工廠,暫時就依許大昌,放在檳城。
不過,就在金海決定大展拳腳時,許大昌在圣安東尼奧的郊區(qū)莊園里,忽然猛地吐出一大口黑血。
95歲的許大昌被嚇慘,他的護理和醫(yī)生們也被嚇得不輕,不明白哪里出問題,果斷人躺病床,儀器架上!
經(jīng)過一天24小時研究,醫(yī)學專家給出模糊意見——副作用。
續(xù)命藥的副作用,它通過透支生命力實現(xiàn)短暫美好。
同時,許大昌已經(jīng)進氣多出氣少。
這讓其他許家人——興奮!
包括排行老三的許方澤,他上面還有兩個哥哥,下面還有一個妹妹,誰不想繼承許家大寶座?
許方澤認為是自己,原因是他一直陪護在老父親身邊盡孝。
得知老父親要掛,已經(jīng)白花蒼蒼的長子、不惑之年的次子、四十多歲的四妹全部回來。
大家當然都想要那個位置。
雖然許家被老父親敗掉許多,可產(chǎn)業(yè)還在,規(guī)模依然龐大。
意識漸漸模糊的許大昌知道自己時間不多,不想家族四分五裂,他要求醫(yī)生給自己注射腎上腺素。
獲得短暫精神,許大昌將自己的四個子女,十二個孫輩叫到跟前。
當然,還有必不可少的律師和見證人。
律師有三位。
見證人只有一個,正是之前威脅要把許正確制成標本的蕭姓軍師。
視線從眾多后代身上掃過,看他們目光神采奕奕,還以為是遇到什么喜事。
這叫垂垂老矣的許大昌感到人生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