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中年人微微一愣,眉頭鎖在一起,他轉(zhuǎn)頭高聲道:“服務(wù)員”。
一個年歲在十七八的女孩推門進來,“先生,您們有什么需要?”
中年人指了指桌子上的菜肴,“這菜是什么人做的,我怎么覺得這味道有點不對勁”。
“這可是王志大廚做出來的,他們都是從無憂食府過來的廚師,這現(xiàn)在整個鵬城都知道”。
中年人擺了擺手,服務(wù)員離開,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人看向中年人,“李經(jīng)理,怎么回事”。
李經(jīng)理目光閃爍了幾下,“無憂食府那邊我也去過幾次,菜肴的色澤、樣式的卻和無憂食府的一模一樣,不過這味道比無憂食府相差了至少一個檔次,我感覺這菜肴不是無憂食府的廚師做出來的”。
包廂外的那個小姑娘此刻也是滿眼的疑惑,后廚的廚師的卻都是從無憂食府過來的,可就這一天的時間,已經(jīng)有幾波人問過同樣的話。
而這個包廂的人還算是客氣的,有一撥人在聽自己解釋完,他們甩著袖子就離開。
接下來的幾天,每一天都有同樣的事情發(fā)生,不少客人都說宇盛酒店欺騙顧客,火暴的酒店一下變得冷清了不少。
酒店的后廚中,胡振宇盯著王志他們這幾個從無憂酒店過來的廚師,臉色有點陰沉。
原本以為高價挖過王志他們,宇盛酒店生意會超過鵬城酒店、無憂食府,可也只是幾天時間,酒店的上座率就減少了一半,這讓他有點想不明白。
看著陰沉著臉的胡振宇,王志他們心里發(fā)毛,他們不知道胡家大少今天這是怎么了。
“胡少,是不是我們哪里做的不對”。
胡振宇盯著王志,“王志,你來的時候說過無憂食府的菜肴至少有百分之八十都是出自于你們的手,這話對吧”。
王志點點頭,“胡少,無憂食府除了醉蟹、燉鯽魚這些菜肴只有鄭敏掌握之外,其余的菜肴我們幾個都能夠上手”。
其余幾個人跟著附和,這讓胡振宇不由得皺眉,他也能偶看出來,王志他們沒有說瞎話。
“王志,我相信你們,可你們知不知道這幾天咱們酒店的上座率減少了一半,很多食客都反應(yīng)咱們酒店的菜肴口味和無憂食府相差了至少一個檔次”。
王志等人微微一愣,眼眸中流露出不敢相信,“胡少,我們敢保證,這些菜肴都是鄭敏手把手交給我們的,我們沒有半點私藏”。
“那會不會是調(diào)料方面,你們?nèi)タ纯凑{(diào)料和無憂食府的是不是一樣”。
聽到調(diào)料,王志他們目光微微一縮,“胡少,無憂食府的調(diào)料都是小陳從一個地方進來的,我這就給他打個電話”。
片刻之后,王志去看了一下廚房中的調(diào)料,眼神中更是疑惑,“胡少,這里的調(diào)料和無憂食府的調(diào)料一模一樣,應(yīng)該不是調(diào)料的問題,我這就做一道菜肴”。
很快一道菜肴被做出來,王志他們幾個人只是嘗了一口,他們就不由的皺起眉頭,正如胡振宇所說,他們都能夠感覺到這菜肴的味道和他們在無憂食府做出來的差了一個檔次。
就在這時王志的電話響起,接過電話,王志不由得苦笑一下,他看向胡振宇,“胡少,您猜測的不錯,無憂食府那邊的調(diào)料中有一味調(diào)料是趙新宇親自購買的,具體是什么就是小陳都不知道,趙新宇將調(diào)料研磨成粉末和在其他調(diào)料中”。
“你們就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
王志搖搖頭,隨即他的精神一震,“胡少,我們聽鄭敏說過,有一種奸商,他們?yōu)榱双@取更大的利益,他們會偷偷在調(diào)料中添加違禁的化工原料,如果添加了這些東西,菜肴的味道會提升不止一個檔次,不過經(jīng)常吃食的人會上癮”。
胡振宇的目光微微一縮,隨即眼眸中突然爆射出狂喜,這如果王志說的是真的,那可是一個機會,趙新宇如果真的敢在調(diào)料中添加化工原料的話,就是有杜家、關(guān)家給他撐腰,他這輩子別再想離開監(jiān)獄。
“新宇,出事了,衛(wèi)生部門、質(zhì)檢部門突然去了無憂食府,敏姐也被他們帶走,他們說懷疑咱們在調(diào)料中添加能夠使人上癮的毒物”,這一天趙新宇接到了韓立的電話。
趙新宇目光微微一縮,不過隨即搖搖頭,他馬上想到了怎么回事?!绊n立,沒事,讓他們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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