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勛也沒想到趙新宇會如此干脆,他怔了怔,“新宇,你真的是心甘情愿?”
趙新宇呵呵一笑,“曹老,您都說了,一切為了大局,至少我還是黃皮膚黑眼睛的華夏人,不過您別忘了兩年前的教訓。”
“這個你放心,我們重點培養(yǎng)農(nóng)作物,到時候還的需要你提供炎黍、紫麥和稽稻的種子,另外我們也知道你在每一座山上都種植了大量的藥草,我們計算了一下,所有一切一共給你一千億補償,當然三條商業(yè)街還屬于你?!?
“魚類、蟹類呢?”
“一千億補償已經(jīng)將水域中的所有水生物都計算在內(nèi),就連村里的黃羊、梅花鹿這些你現(xiàn)階段出售的肉類也算在里面?!?
趙新宇搖搖頭,“曹老,就是現(xiàn)在水中的魚類、蟹類就差不多有五百億,山上藥草的價格我想您也清楚,至少三千億,如果沒有三千億,我會將水中的水生物,山上的藥草全部賣掉,另外黃羊、梅花鹿我說了不算,他們的確是我能養(yǎng)殖繁衍,我不在他們能不能留下來,這就要看您們怎么做?!?
“新宇,三千億也跳多了,你也知道……”
趙新宇搖搖頭,“曹老,您們也不過是需要農(nóng)田,真正需要山上藥草的是白駝集團,您們手頭沒有,他們手里有錢,三千億一分不少,今年才蔬菜、瓜果結(jié)束之后,我簽訂轉(zhuǎn)讓合同?!?
聽趙新宇說出白駝集團,曹勛臉色一變,羅霄幾個的眼眸中更是流露出一絲難以掩飾的怒意。
曹勛深吸口氣,點點頭,“行,就按照三千億,不過山上的藥草、水中的魚類,苜蓿地中的黃羊、梅花鹿這些從現(xiàn)開始你不能再插手?!?
趙新宇搖搖頭,長嘆一聲,“行,猴兒酒是猴群幫我釀制的,合同簽訂之后,我會將猴兒酒帶走,不過我會留下一部分猴兒酒用于猴群的日常生活,具體后來您們能不能留下猴群我不管,如果您們用電的話,我會收取用電的費用,當然和其他地方一樣,我不會多收一分,村里養(yǎng)殖的家禽是我花的錢,這些都的歸我。”
或許是因為愧對羅霄四人,曹勛在口頭約定之后匆匆離開文贏閣。
等送走曹勛,趙新宇回到文贏閣,羅霄皺著眉頭看向趙新宇,“新宇,曹勛已經(jīng)忘了他的責任,我這就給焦猛打電話,讓他制止曹勛。”
趙新宇擺了擺手,“羅爺爺,不用了,他自己想要毀掉他這些年積累起來的名聲,誰也攔不住他,即使這一次三爺爺阻攔了他,下一次呢,再說孟家和焦家的關(guān)系他們也知道,三爺爺強行出頭的結(jié)果會是什么?”
“怕什么,當年的矛盾已經(jīng)解掉,讓他們?nèi)フf吧。讓所有人都知道你和焦猛的關(guān)系,看看誰還敢給你下絆子。”。
趙新宇搖搖頭,“爺爺,雖說您和三爺爺都知道當初的意外并不是您們做的,可真兇找到了?”
趙新宇這一問,孟烈他們都是一愣,瞬間四人的目光猛地一縮,四人齊齊看向趙新宇,“新宇,你是說?”
趙新宇長嘆一聲,他也知道這件事情瞞不了多長時間,只要爺爺他們問起自己為什么要針對曹勛,自己也只能說出來。
“不錯,當初孟家、焦家出事背后有曹勛的影子?!?
孟烈眼眸閃爍了幾下,跟著身上出現(xiàn)了一絲殺意,“我想到了,當初在新宇過滿月的時候,曹勛專門留下過,他還專門問了一下新宇母親幾句話,當時新宇母親遮遮掩掩,我也沒有多想,焦鴻卓滿月酒的時候,他也過去過,而且也私下問過焦鴻卓的母親。原來是他,這個天殺的。”
趙新宇苦笑一下,“爺爺,這些年曹勛隱匿的太深,事情過了幾十年沒有會相信曹勛所為,所以只能讓曹勛露出馬腳,這幾年我一直在找尋機會,可他一直都能置身事外,這一次是最好的一個機會,他這些年一直掌管農(nóng)業(yè),在農(nóng)業(yè)領(lǐng)域做出很大的貢獻,那這一次就讓他跌落神壇?!?
“你打算怎么辦?!?
趙新宇呵呵一笑,“將來您們就知道了,我想他擔心咱們變故,這幾天就會帶著合同過來,我的找?guī)讉€村子的人安頓一下?!?
其實不用趙新宇找,在西韓嶺這片區(qū)域的土地全部被征收的消息傳出去之后,幾個村子可就炸了鍋,兩年前一次,這現(xiàn)在更是要征收,所有人都異常憤怒。他們都找到了村里的主事人。
所以這邊趙新宇給韓軍打電話不久,韓軍就帶著幾個村子的主事人全部過來。
當他們聽到趙新宇已經(jīng)決定將農(nóng)田、果林轉(zhuǎn)租出去,所有人都愣了,曾經(jīng)和趙新宇鬧得不可開交的王鵬第一個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