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yàn)榻锅欁繋У娜硕际巧矸萏厥獾娜?,民眾們也不能靠近,雖說他們聽不清趙新宇和焦鴻卓說了什么,可從趙新宇的神情中他們似乎看出了一絲端倪。
再次被焦鴻卓在語上侮辱,在別人面前還能忍住的焦鴻卓瞬間有了暴揍的沖動,不過每一次在趙新宇面前都落在下風(fēng),焦鴻卓雖說有殺了趙新宇的沖動,可他這一次還是忍耐下來。
“我看你等一下怎么死?!?
說話的同時一條漁船過來,趙新宇登上漁船,其余那些人也跟著上來,趙新宇也沒有再去看焦鴻卓,他招呼村民開船。
等上到平臺,焦鴻卓看向村民,“那邊還有人,接他們過來?!?
趙新宇冷冷看了眼焦鴻卓,“他們是專家?”
焦鴻卓不由的一震,岸上還有哦他從隱龍帶過來的子弟,還有幾個玄天宗的高手,他們過來是幫助自己對付趙新宇的。
看到焦鴻卓的樣子,趙新宇冷哼一聲,“不是專家,他們有什么資格過來,你也就在船上帶著,你沒有資格登上我建造的平臺?!?
焦鴻卓眼眸一寒,“趙新宇,你是不是想死,我是這調(diào)查組的組長,我為什么沒資格上去?!?
趙新宇上下打量了幾眼焦鴻卓,“你是組長,一個連高中都考不上的廢物,你也敢說你是組長,你懂船只構(gòu)造,我這里接待的是人,而不是畜生,愿意就待在船上,不愿意就滾回去?!?
上到平臺上的一群專家都神情怪異的看向趙新宇,趙新宇的名聲太大,哪怕他們和趙新宇沒有任何的交集他們都知道趙新宇。
可他們一直聽聞趙新宇接人待物都很是紳士,這怎么一看到焦鴻卓就和焦鴻卓死掐,絲毫不給對方留下任何的余地。
不過趙新宇說的話也對,焦鴻卓的確不懂艦船構(gòu)造,一個六十多歲的老人看向焦鴻卓,“組長,我們過去就行。”
焦鴻卓盯著趙新宇,眼眸中滿是殺機(jī),不過趙新宇并沒有多看他一眼,而是看向駕駛船只的村民,“四叔,焦鴻卓是什么樣的人,想必您也清楚,盯著他點(diǎn),別到時候他走了,咱們丟了什么東西,船上的每一件東西可都是咱們花錢買來的?!?
“趙新宇,我殺了你?!苯舆B被趙新宇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侮辱,而且更是將他當(dāng)成是小偷,這讓心高氣傲一直看不起趙新宇的焦鴻卓如何忍受。
趙新宇并沒有理會暴跳如雷的焦鴻卓,而是看向那些專家,“諸位,你們的組長是這種德性,我應(yīng)該有權(quán)拒絕你們的檢查吧。”
那些人臉色一下變得難看起來,購買一艘艦船開設(shè)一個飯店,能有什么危害,更何況是放在一個偏僻的山村里,他們原本就不愿意過來,可耐不住焦鴻卓借用隱龍的名頭壓制他們,他們也只能過來。
原本覺得任務(wù)很是簡單,卻不想趙新宇出現(xiàn)之后,處處針對焦鴻卓,此刻他們也看出開兩人之間有很深的間隙,他們也明白焦鴻卓這一次帶他們過來的用意。
“組長,穩(wěn)定一下情緒。”
焦鴻卓臉色鐵青看向那些專家,“給我好好查,每一個地方都不要放過,我要看著他死?!?
趙新宇哈哈一笑,做了個請的手勢,“你們好好查?!?
“趙新宇,你購買的時候應(yīng)該有艦船構(gòu)造圖吧,將艦船構(gòu)造圖和改裝圖紙交給我們,我們要留存?zhèn)浞??!?
一上午的時間,那些人都在里面調(diào)查,趙新宇也沒有進(jìn)去,就在漁船附近晃悠,時而給漁船上的村民弄點(diǎn)水果、端點(diǎn)茶水,焦鴻卓在他眼里卻如同透明人一樣視而不見。
烈日炎炎之下,焦鴻卓怎么能受得住,汗水淋漓,他想要上平臺,可卻被趙新宇阻止,倒是那個村民感覺到熱了,上平臺找個地方?jīng)隹煲粫?,樣子要多愜意有多愜意?
被烈日炙烤,又被趙新宇提防、無視,這對于焦鴻卓是一種煎熬,雖說心里將趙新宇恨得是要死,可眾目睽睽之下他卻不敢,因?yàn)樗?,此刻只要他有出格的舉動,他就成為網(wǎng)紅,到時候等待他的將會是什么。
備受煎熬的焦鴻卓滿眼怨毒,不斷看著平臺那邊,恨得趙新宇要死的他最期待的就是那些人能夠檢查出艦船的不同,那樣的話他就有借口對付趙新宇,哪怕是他身邊有四個老家伙,他也能將趙新宇弄得是永無翻身的機(jī)會。
一次次的期待中,那群人終于從里面出來,焦鴻卓一下激動起來,等那些人走過來,他看到每一個人的神情很是古怪。
“怎么樣?”
一個老者看了眼趙新宇,目光落在焦鴻卓的身上,“艦船和圖紙構(gòu)造匹配、改造也沒有任何問題,不過也有幾處地方似乎有問題,想要徹底檢驗(yàn)的話,必須要割開密封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