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德義曾經(jīng)飛羽的教官,從他手中教出來的學(xué)員不知道多少,他如何不明白對方的用意,只不過他并沒有太多的警惕,不過出現(xiàn)的人中修為最高才地武境,而他此刻的修為已經(jīng)在天武境中期,他也沒有太多的理會。
焦德義不在意,可對方卻不管,上來直接動手,修為的差距焦德義輕易就將對方擊倒。
雖說感受到對方對自己產(chǎn)生了殺心,不過在感受到對方的來路,焦德義雖說心里氣憤,可卻并沒有下殺手。
不過是數(shù)個呼吸之間,焦德義將對方擊倒,看了眼車子,轉(zhuǎn)身就要離開,可下一刻,他的目光一縮。
一道大手將他的脖子抓住,焦德義跟著就聽到了自己骨頭碎裂的聲音,在他倒下的同時,他下意識抬頭看向擊殺他的存在。
那是一個只露出兩只眼睛的蒙面人,在看到那一對陰寒的眼睛,焦德義嘴里發(fā)出了幾聲咯咯的聲音,“你個畜生?!?
倒地的焦德義眼眸中滿是凄涼,他性格暴躁,可他卻不是一個嗜殺之人,他很多時候同情弱者。
曾經(jīng)的他為了受苦多年的侄兒,甘愿和趙新宇大打出手,最終不惜兩敗俱傷,后來在看清侄兒焦鴻卓的真面目之后,更是直接隱退留在老父親的身邊守護老父親。
可沒想到,這些年的付出,換來的卻是這樣的結(jié)果,當焦德義意識消散的下一刻,他的眼角流露出兩道悔恨的淚水。
焦德義是焦猛的兒子,焦德義更曾經(jīng)是焦德義的驕傲,焦德義被人當街擊殺,這件事情如同狂風暴雨席卷了整個京城。
在無數(shù)人猜測到底是誰敢對焦德義動手的時候,焦猛的辦公室中,焦猛呆呆的看著焦德義被擊殺的照片,眼眸中擒滿了淚水。
二十年前已經(jīng)經(jīng)歷了這樣一次,原本以為孫子找回來,一家人能夠團圓,自己也能安詳天年,可沒想到孫子陰狠,和玄天宗勾結(jié)危害一方。
這現(xiàn)在兒子焦德義更是直接被擊殺在大街上,兩次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幾乎要將焦猛給擊垮。
他心中更多的是懊悔,如果二十多年前那一場意外是毫無征兆,那二十多年后的今天呢,趙新宇已經(jīng)給他打電話示警。
他認為事情已經(jīng)過去這么多天,不會有事,焦德義今天要回去,他也并沒有過多的阻攔,卻不想就是這一點大意,讓兒子走上了一條不歸路。
嘟嘟,一聲敲門的聲音響起,跟著辦公室門一開,焦德勝從外面急匆匆進來,“爹。”
焦猛抬眼看了眼焦德勝,眼中的淚水終于滑落,看到老父親的樣子,焦德勝眼眶也是一紅,“爹,到底是怎么回事?”
“天殺的白駝集團?!?
“白駝集團不是……”
焦猛長嘆一聲搖搖頭,“新宇早就暗中提醒我,白駝集團要報復(fù),我卻不當回事,是我害了德義?!?
“這群喪盡天良的狗東西。我現(xiàn)在就帶人抓了他們?!?
“你去哪里,去隱龍那邊?”
焦德勝身子一震,瞪大眼睛看向焦猛,“爹……”在喊出這一個字的時候,焦德勝的聲音都在顫抖。
焦猛仰天長嘆一聲,同一個人教導(dǎo),一個成了兼濟天下的棟梁,一個卻成了喪盡天良的畜生,德勝我這邊沒事,你去德義哪里看看,安撫一下他們。你們這段時間盡量不要外出。
“爹,我去將那個小畜生給滅了。”一直儒雅的焦德勝此刻也是爆了粗口,當初他第一個調(diào)查的焦鴻卓,將焦鴻卓的所作所為說給父親,可父親一直沒有聽進去,反倒是對焦鴻卓極為溺愛。
當初他也覺得焦鴻卓再不是東西,他也就是敗家,后來進入隱龍之后,焦鴻卓的卻收斂,他也沒有太過關(guān)注。
今天卻從父親這里聽出了另外一番意思,那就是白駝集團和焦鴻卓有關(guān),而弟弟焦德義出事很有可能和焦鴻卓有關(guān)系,這讓他如何接受。
焦猛看向憤怒的兒子,“連德義都遭了他們的毒手,你拿什么和他們斗,再說隱龍是什么你應(yīng)該知道,如果敵對勢力知道隱龍內(nèi)訌,后果是什么你更是能夠想得到”。
“隱龍?”這一下焦德勝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隱龍那可是守護神,這現(xiàn)在隱龍出現(xiàn)了變故,那對于任何人來說還真的不是一件好事。
焦猛點點頭,“焦鴻卓勾結(jié)玄天宗掌控了隱龍?!?
“那隱龍幾個呢?”
“他們已經(jīng)離開隱龍,現(xiàn)在正等待機會奪回隱龍,所以隱龍的事情暫時不要外傳,隱龍的事情也不是你這種普通人能夠應(yīng)付的了的?!?
“可他們現(xiàn)在勢單力孤,再不行咱們動用特殊人員。”
焦猛搖搖頭,“別忘了還有炎黃鐵旅,好了,你先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