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天宗聯(lián)手中醫(yī)世家囤積藥草,最初他們就是為了針對趙新宇,隨后因為中醫(yī)協(xié)會變故才出現(xiàn)了各種藥草價格瘋漲。
這現(xiàn)在倒好他們自己心頭滴血,被打壓的對象趙新宇卻用比以往價格都便宜的藥草去治理羅布泊,他們這才體會到什么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他們收到的消息更是趙新宇現(xiàn)在囤積了大量的藥草,至少幾年內都不會為藥草發(fā)愁,哪怕是中醫(yī)院、中醫(yī)大學發(fā)展,趙新宇也不會擔心。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他們背后運作,可到頭來他們賠了很多,打壓趙新宇成了一個寂寞,而趙新宇卻用低價的藥草去治理羅布泊。
“玄飛,你們說這一次的背后會不會是趙新宇在暗中搞鬼?”憤怒之下,華天突然想到一件事情。
如果說以前的話,他倒是沒有去想過這些事情,可趙新宇現(xiàn)在卻在不斷囤積藥草,這讓他忽然想到趙新宇。
要知道就這幾年,他在家族中聽到最多的就是趙新宇,多少次的危機趙新宇都能迎刃而解,不說是華畢這些人,就是華陽這些人對趙新宇都是推崇有加。
就說這一次趙新宇讓中醫(yī)協(xié)會幫他收購藥草,在藥草抬價之后,趙新宇就沒有了動靜,如果是以往的話,趙新宇早就派人進入到十萬大山,可這一次十萬大山那邊卻沒有任何的動靜,這就有點不正常。
玄飛等人聽華天這一說,他們都是一震,玄飛眼眸閃爍了幾下,“趙新宇的確有能耐,可他不會有這么大的能量吧,他那來的那么多藥草,這一段時間十萬大山那邊一直有人盯著,這么多的藥草如果運送的話不可能不被發(fā)現(xiàn)?!?
華天眼眸閃爍了幾下,“可他在藥草提價之后,他就沒有了動靜,而且十萬大山那邊更是沒有任何異動,這也太不正常了?!?
孫巖搖搖頭,“先不要討論這些了,這一次孫家損失了一萬億,現(xiàn)在孫家運轉都有困難,這事情如果不能解決的話,我都無法面對家族了?!?
孫巖這一說,其他人的臉色都變得難看起來,每一個家族何嘗不是這樣,現(xiàn)在他們就是喝蜂蜜都感覺到嘴苦。
玄飛眼眸閃爍了幾下,“那些網店已經全部注銷了賬號,咱們接下來就可以太高藥草價格?!?
一群人都像看傻子一樣看向玄飛,“玄飛,現(xiàn)在中醫(yī)院、中藥生產廠家因為兩次藥草價格波動,他們都囤積了大量的藥草,不說是提價了,就是現(xiàn)在市場上的藥草都爛大街了,提了價格之后誰會購買?!?
說完這話華天幽幽嘆息一聲,“家族那邊已經有人向家族發(fā)難,他們要讓華畢重回中醫(yī)協(xié)會?!?
華天這話一出,整個會議室安靜下來,每一個人的臉色都很是難看,他們每一個人何嘗不是面臨同樣的問題,只不過他們都是耐于面子不好意思說出來罷了。
“一群鼠目寸光?!?
華天苦笑一下,“玄飛,你還別說他們,那幾年每一年華畢能為家族拿回數百億甚至于千億,現(xiàn)在才多長時間,我們就將家族積累了多年的錢財都賠付進去,這事情就是玄天宗那邊也有聲音吧。”
玄飛、玄洞眉頭一皺,其實玄天宗和中醫(yī)世家的情況差不多,他們這一次賠的更多,可他們卻不能說。
“這一次獲利最多的是誰?”
眾人都是一愣,“藥農吧,他們出售藥草的價格都是以往的數倍?!?
他們大賺特賺,卻讓咱們賠錢,這是從來未有的事情,他們手賺的錢可都是咱們的錢,諸位難道沒有什么想法嗎。
華天眼眸閃爍了幾下,“玄飛,你好像還忘記了一件事情,沒有藥農的話,中醫(yī)協(xié)會狗屁不是,就是玄天宗也不會有什么收入吧,我勸你最好不要打他們的主意,要不然到時候你我根本沒有辦法收場?!?
“你們覺得現(xiàn)在咱們還有退路,也只能最后一搏了?!?
風沙漫天的羅布泊在往年這個時候,根本看不到人們的身影,可今年卻不同,整個羅布泊到處都是施工隊伍,這種現(xiàn)象從羅布泊有記錄都是第一次出現(xiàn)。
羅布泊的核心區(qū)域,十二架大型的貨運專機靜靜的停放在哪里,貨運倉口打開,叉車不斷將打包好的藥草解開包裝放到自卸車上面。
而每一個工作人員都是全副武裝,他們的頭上更是戴著防毒面具,此刻羅布泊的上空彌漫著讓人窒息的味道,如果沒有防毒面具的話,任誰都撐不過五分鐘。
自卸車裝滿藥草,他們馬上就開赴到制定的地點,將藥草傾倒進開鑿出來的大洞中。
厚厚結晶板下面,藥草一經倒入,下面的污染成毒水開始翻滾起來,伴隨著一股股五顏六色的霧氣涌動,令人窒息的氣息更是沖天而起,哪怕是帶著防毒面具的工作人員都鞥能夠感受到下面毒氣的可怕。
遠處一處臨時搭建的辦公地點,一件面積不小的辦公室中,至少有數十人,其中幾乎清一色的都是白發(fā)蒼蒼的老人。
此刻他們都看著一個從外面進來,滿身黃沙的中年人,中年人看向趙新宇,“趙董,這一次運送過來的藥草難道都要投放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