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振宇身子一震,他并不是驚訝倭人對于櫻子、惠子的懸賞,他沒想到櫻子、惠子兩人成為了倭人追殺的對象,這如果倭人將她們兩人擊殺的話,自己的秘密可就沒有人知道。
“焦少?”
焦鴻卓眼眸閃爍了幾下,他想到了櫻子、惠子妙曼的身姿,心里突然涌動出一股難以抑制的浴火。
“振宇,你找到他們具體位置沒有,我這就聯(lián)系倭人,咱們一起過去,只要能將她們抓住或者擊殺,懸賞就能拿到?!?
胡振宇的心頭一沉,因?yàn)楹业年P(guān)系,他內(nèi)心中對于倭人有著無盡的恨意,可他卻能認(rèn)清現(xiàn)實(shí),他知道只要自己一動手的話,倭人必然能夠發(fā)現(xiàn)他,上一次雁蕩山的事情他可是記得,倭人為了他專門派出高手,他可不想和倭人有太過親密的交集。
不過焦鴻卓的話,他卻不能不聽,畢竟想要不斷壯大自己,玄天宗可是一個(gè)最好的選擇。
“焦少,我擔(dān)心暴露的話?”
焦鴻卓冷冷一笑,“怎么會、”
不過在說完這話焦鴻卓的心頭一動,他想到了倭人的懸賞,這如果有胡振宇參合的話,到時(shí)候胡振宇必然會和他分一點(diǎn)懸賞。
“你說的也對,現(xiàn)在你們還被通緝,在哪里如果暴露的話,麻煩也不小,她們所在……”
“她們就住在桑感河畔的一條船上?!?
“那好,你就留在基地,我?guī)诉^去,你就等著分懸賞吧?!?
桑感河畔,雖說此刻已經(jīng)入秋,桑干河北岸已經(jīng)是一片金黃,可在桑干河中依舊是一片綠色,沒有了水西瓜,可上面的花卻依舊綻放,站在桑感河畔,荷蓮的花香、水西瓜的花香混在一起,讓無數(shù)民眾們流連忘返。
當(dāng)夜深人靜的時(shí)候,冷風(fēng)習(xí)習(xí),桑干河畔沒有了了人群,整個(gè)桑干河一下安靜下來。
一條游船上,一道妙曼身影凝立在窗前,床上同樣有一道身姿妙曼的女子,只不過身姿雖說凹凸有致,可臉龐卻是慘不忍睹。
陡然間房間中的燈暗了下來,床上的女子看向窗口的女子,“姐,你……”
不過下一刻,她看到了窗口邊女子的一道手勢,她的眼眸瞬間變得凝重起來,快速將口罩帽子帶上。
窗外的河堤上,燈光映射之下,她看到了幾道鬼鬼祟祟的身影,雖說他們看起來和普通人沒有什么不同,可他們的行動沒有任何的聲音。
兩人相視一眼,目光落在了另外一側(cè)的窗戶上,隨著窗戶一開,兩道身影射出落入到冰涼的河水中,河面上只是泛起了一片水花。
這一變故,讓已經(jīng)靠近船只的人都是一愣,他們快速到了河邊,跟著有人就跳進(jìn)了河中。
紅石崖大院,從空間出來的趙新宇習(xí)慣性的拿起手機(jī),隨即微微一愣,他看到了一則消息。
號碼雖說極少出現(xiàn),可趙新宇卻清晰的記得,這個(gè)號碼出現(xiàn)過兩次,兩次都是給他發(fā)的消息,而每次之后他都遇到了麻煩,如果不是消息提醒的話,或許他早就出事了。
和前兩次不同的是,這一次是一則語音消息,“新宇,就我們,六棱山中?!?
聲音很是急促,而且很低,可趙新宇卻聽出了聲音的主人,消失了將近兩年之久的櫻子。
趙新宇臉色變得很是凝重,他從聲音中可以聽出事情很是緊急,要知道櫻子、惠子的修為在天武境,不說是普通人,就是一般修煉者都不是他們的對手,可現(xiàn)在……
趙新宇快速走出地下室,他在回廊上看到了金猊、小騰,“新宇,你這是?”
趙新宇眼眸閃爍了幾下,“金大哥、小騰,我要出去一趟,小心一點(diǎn)或許今晚有事。”
說完這話趙新宇召集過金痕、直接跳上金痕的后背,金痕也似乎看出趙新宇的焦急,振翅飛出大院。
六棱山櫻子、惠子急速穿梭在山林中,她們根本沒有任何目的,此刻她們最大的想法就是擺脫身后的十幾道身影。
陡然間兩人的身子一凝,跟著一股恐怖的氣息彌漫,一道身影如同大鵬一樣朝著他們過來。
“老相好,這么著急做什么,我很想你們?!?
櫻子、惠子的眼眸一縮,她們根本沒有任何考慮,直接朝著另外一個(gè)方向過去。
“給我留下。”
轟。
一道沉悶的響聲中伴隨著兩道悶哼聲,櫻子惠子借助著這一道攻擊,身子飄出去數(shù)十名,落地之后,一捧煙霧彌漫,等身影過去的時(shí)候,櫻子、惠子的身影已經(jīng)消失。
“這邊?!边@個(gè)時(shí)候后面的人都追了過來,一道蒼老的聲音響起,所有人都朝著他所指的方向過去。
“老大,在哪里。”
“金痕,下去?!壁w新宇在說話的同時(shí),雙手也在忙個(gè)不聽,在金痕落地的同時(shí),趙新宇已經(jīng)變成了一個(gè)仙風(fēng)道骨的老者,他身上的衣衫也變成了粗布衣衫。
深吸口西,隨手搓動了幾下,一張金屬面具就覆蓋在臉龐,“金痕、看看后面還有沒有人跟上來。”
一處山坳中,櫻子、惠子盯著擋在他身前的一道身影,眼眸中滿是陰寒,隨著一道道破空的聲音傳來,一道道身影出現(xiàn)在他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