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靜安抬眸對上她們的眼睛,摸摸臉,“我臉上有東西?”
“沒有,沒有?!?
那幾人說完,趕緊散了。
許靜安在微信上和南知晚說起此事,南知晚直呼爽死了,
這樣的害蟲你不除了?她在微信上問。
許靜安回:孫悟空落在清明的職場會一路繁花似錦,但大多數(shù)時候職場都是渾的,出頭鳥會被打死,剛直的人活不長久,我有心但無力,太渺小。
一束晚風(fēng):還好,你清醒,最近頭想讓我管南大區(qū),給我三個月的試用期,如果我能管好,應(yīng)該有望往總監(jiān)的位置走走。
許靜安為她高興。
四月:好呀,如果你成了,我單獨給你唱狀元媒。
一束晚風(fēng):沒有狀元怎么媒?
四月:你自己就是狀元。
一束晚風(fēng):郁狗呢?你還晾著?
四月:他三天前發(fā)了一條亂七八糟的符號短信給我,我沒理會,他也沒再聯(lián)系我,等他覺得沒意思了應(yīng)該就不會再找了我吧。
一束晚風(fēng):是不是呀?他這樣的人應(yīng)該是相當(dāng)冷靜的,但他為你沖動好幾次了,幼稚的事也做了,妞,他的過往你是不是主動去了解一下?
兩人在微信上又聊了幾句,許靜安放下手機,拿著睡衣進了浴室。
洗完澡出來,她拿著手機盯著那串亂碼短信看了半天,最后還是嘆了口氣,放下手機,開始擦護膚品。
手機屏幕驟亮,鈴聲響起......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