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有點不喜歡方師兄了?!睂O瀟瀟也說道。
陳劍笑著說道:“其實方師兄的做法很正常,而且只要是正常人肯定都會這么選,畢竟女人再重要也沒有修煉重要?!?
陳劍剛說完就知道自己說錯話了。
因為武明月和孫瀟瀟全都一臉氣憤的瞪著他。
“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師弟!”武明月怒道。
“陳師兄,什么叫女人再重要也沒有修煉重要,你把我們女人當什么了!”孫瀟瀟大叫道。
陳劍頓時間頭痛欲裂。
“我不是這個意思……”陳劍苦笑道。
“那你是什么意思!”
“你今天必須把話說清楚!”
武明月和孫瀟瀟氣勢洶洶,全都雙手叉腰怒視陳劍。
陳劍無奈的說道:“這明明是方師兄的事情,你們沖我發(fā)什么火,我何其無辜?”
“你無辜個屁!”
“就沖你剛剛說的這句話,你就一點也不無辜!”
“我們走,不理他了!”
“走走走,我現(xiàn)在不想見到他!”
武明月和孫瀟瀟負氣離開,把陳劍一個人丟在這里。
陳劍無可奈何的搖搖頭,抱怨似的說道:“女人真是麻煩?!?
夜幕深沉。
距離元辰山五百里的翠石山腳下,有一個規(guī)模不是很大的小村莊。
此時此刻,村莊里漆黑一片,但是位于村口的一處房屋里卻亮著燭火。
一個身著青色長衫的年輕男子坐在床前奮筆疾書,時不時還會拿起自己書寫的文章瀏覽一遍,臉上滿是驕傲之色。
忽然,外面?zhèn)鱽砹艘魂嚽描尨蚬牡穆曇簟?
這敲鑼打鼓的聲音就像是有一支迎親隊由遠及近,很快就來到了秀才所在的這個小院里。
“郎君,奴家來接你了……”
清脆的少女聲音從外面?zhèn)鱽?,令這個秀才大喜過望。
“靈兒,是你嗎?”秀才欣喜的問。
“是我,郎君你快出來,奴家這就帶你回去,我們今晚就入洞房……”
這個秀才模樣兒的年輕人連忙開門,然后他就露出了驚恐的表情。
只見院子里的這支迎親隊伍,沒有一個活人,全部都是紙人!
甚至就連馬屁和花轎,也都是紙糊的!
此時此刻,一個個紙人全都朝著秀才看了過來,他們臉上畫著的濃妝在夜色里顯得那么的可怖!
花轎的簾子揭開一條縫,一只毛茸茸的爪子從花轎里伸了出來。
“郎君你還在等什么,快過來呀……”
這個秀才頓時發(fā)出一聲慘叫,兩眼一黑倒地不起。
元辰派。
武明月正在陳劍的房間里運功打坐,陳劍自然也是如此。
忽然,武明月幽幽的問道:“師弟,女人真的沒有修煉重要嗎?”
陳劍充耳不聞,權當做沒聽見武明月的詢問。
可是武明月卻不肯放棄,過了一會兒又用那種幽幽的口氣問道:“師弟,如果有一個渡劫期的高人前輩要收你為徒,傳你功法,但他只收你一個人,你會丟下我跟他離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