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你又要給靈兒洗澡?”陳劍問道。
“沒辦法,這家伙太臭了。”武明月一臉嫌棄的說道。
“我才不臭!陳師兄從來沒說過我臭!”
黃靈兒就像是一道閃電,一頭撞進(jìn)陳劍的懷里,然后兩只爪子抓著陳劍的衣服領(lǐng)口像一只樹袋熊似的掛在陳劍身上。
“陳師兄你說我臭嗎?”黃靈兒問道。
其實黃靈兒確實有點臭,畢竟黃鼠狼身上是有臭腺的,哪怕黃靈兒是妖獸靈獸,也依舊如此。
可實話實說肯定會打擊到這個小家伙,于是陳劍只能昧著良心說道:“還好吧,我不這么覺得?!?
“看吧!”
黃靈兒得意的看向武明月。
武明月惱火的說道:“師弟你怎么能撒謊呢,你良心壞了!”
隨后武明月又對黃靈兒說道:“你今天必須洗澡,不洗就別想上床!”
“我才不想上你的床,我去陳師兄房間睡。”黃靈兒說道。
“你敢!”武明月更生氣了。
陳劍抓著黃靈兒走到木盆邊,然后就把它按到熱水里。
黃靈兒立馬露出委屈的表情。
“洗澡又不是什么壞事,反而是一種享受?!标悇σ槐菊?jīng)的說道。
“我才不覺得舒服。”黃靈兒幽怨的說道。
這下輪到武明月得意了,不過武明月沒有多說什么,立刻就蹲下來抓住黃靈兒,想洗衣服似的搓洗起來。
一邊搓洗,武明月一邊說道:“師弟,你不是說要給靈兒去掉臭腺的嗎,你什么時候動手?”
“那就明天下午,明天上午我先去丹坊兌換一些藥材準(zhǔn)備一下?!标悇φf道。
“好!”武明月用力點頭。
夜幕深沉。
陳劍沒有再在武明月這里浪費時間,回到自己的房間里繼續(xù)修煉。
可是到了半夜三更,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就由遠(yuǎn)及近,到了陳劍的放門口停了下來。
“誰?”陳劍問道。
“是我呀,師弟?!蔽涿髟碌穆曇魪拈T外傳來。
“這么晚了,師姐你還來找我?有什么事?”陳劍疑惑的問道。
武明月推門走了進(jìn)來,手里還端著一只精美的托盤,托盤上放著的是一壺佳釀和兩只精致小巧的酒杯。
“師弟,我睡不著,我們說說話吧?!蔽涿髟挛⑿χf道,一步步的來到陳劍的面前。
今晚的武明月,似乎有點奇怪?
陳劍心里暗暗想道。
武明月放下托盤之后就端起酒杯,給陳劍倒酒。
陳劍接過酒杯抿了一口,問道:“師姐你到底有什么事情,你有話不妨直說,不要藏著掖著。”
“我真沒什么事,就是想和你聊聊天而已,再說了咱們是師姐弟,難道不該多多交流感情嗎?”
武明月媚笑著說道,而且還湊近過來,都快貼到陳劍的身上了。
不等陳劍再說什么,武明月就一臉紅暈的說道:“師弟,你看咱們也相處這么久了,是不是該深入深入,更進(jìn)一步?要不,我們結(jié)為道侶,一同修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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