灚“我們現(xiàn)在下去?”孫瀟瀟問道。
武明月立刻搖頭:“先不要著急,我們初來乍到對京城并不了解,誰知道這里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而且道府中人只剩下璇璣派的弟子和護法,換句話說,現(xiàn)在還留在京城里的修士除過散修之外,就都是璇璣派的人?!?
“我們就這樣下去,我不認為璇璣派的人會歡迎咱們?!?
孫瀟瀟笑著說道:“武師姐你是擔(dān)心璇璣派的人對你和陳師兄出手吧?咱們出發(fā)的時候,方師兄不是說了么,現(xiàn)在璇璣派犯了眾怒,處境已經(jīng)變得岌岌可危,他們就是再怎么樣也不會在這種情況下對你和陳師兄痛下殺手的?!?
頓了頓,孫瀟瀟又說道:“而且掌門不是還賜予陳師兄一口飛劍么?有那口飛劍在手,有什么好怕的?”
“那不是賜予,是掌門借給我的,只能使用一次?!标悇人粤艘幌抡f道。
出發(fā)之前,李道元為了保證陳劍和武明月孫瀟瀟的安全,將他的本命法器元宵劍交給陳劍。
元宵劍中蘊含李道元的劍氣,陳劍激發(fā)之后便可使其出劍一次。
這一劍,相當(dāng)于元辰派掌門李道元的親手一擊,可不是煉虛期合體期修士能夠擋下來的。
甚至就連大乘期修士也不一定擋得下來。
但也只有一劍,一劍之后元宵劍內(nèi)的真氣就會耗盡。
所以這只能用來威懾,或者說只能當(dāng)做保命的手段,絕對不能輕易施展。
而且現(xiàn)在陳劍已經(jīng)將三枚天靈丹全部使用,他沒有得到新的天靈花,自然無法煉制新的天靈丹,碎玉訣這個壓箱底的手段也不能隨便施展。
如此一來,就必須得小心行事,千萬不可魯莽。
“這就是京城?好壯觀?!?
黃靈兒趴在飛來峰的邊緣,朝著下方張望。
看著下面那壯闊浩瀚的京城,看著那金碧輝煌的皇宮,黃靈兒臉上露出了濃濃的艷羨之色。
忽然,武明月皺起眉頭說道:“我突然發(fā)現(xiàn)京城里的天地靈氣十分稀薄?”
“京城里的天地靈氣確實十分稀薄?!标悇澩狞c了點頭。
孫瀟瀟笑著說道:“這是正常的,紅塵俗世之氣與天地靈氣本來就是相互沖突的,所以人煙密集的地方天地靈氣肯定不會充沛到哪里去。而這里是京城,是整個九龍大陸最繁華的地方,這里的天地靈氣自然也就最為稀薄?!?
“怪不得各大門派的山門都在偏遠的深山老林里,原來是因為這個。”武明月恍然大悟。
孫瀟瀟和武明月還有黃靈兒,對著下方的京城嘖嘖有聲的評頭論足。
忽然一道道遁光從皇宮之中飛起,朝著飛來峰靠近過來。
孫瀟瀟臉色微變,武明月則眉頭一皺說道:“應(yīng)該是璇璣派的人來了,我們在這里停留了一會兒,被他們給發(fā)現(xiàn)了?!?
武明月話音剛落,飛來峰的周圍就出現(xiàn)了七八個身著璇璣派道袍的修士。
這些修士都很年輕,而且絕大部分都是金丹期,只有領(lǐng)頭的那人是元嬰期。
看樣子他們大部分都是璇璣派的外門弟子,只有領(lǐng)頭的那個是璇璣派的內(nèi)門弟子。
“你們是元辰派之人?”
忽然發(fā)現(xiàn)陳劍和武明月身上的護法道袍,這幫璇璣派弟子的臉色于是全都變了。
“你們是元辰派護法?不知是元辰派的哪位護法駕臨,璇璣派內(nèi)門弟子陳澤剛有失遠迎,還請恕罪!”領(lǐng)頭的陳澤剛雙手抱拳說道。
“元辰派新晉護法陳劍?!标悇ζ届o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