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就消失了?你能不能把話說得明白點?”
賈樹森看到兒子這幅樣子,皺眉訓(xùn)斥道。
“剛剛我得到消息,漁灣島一夜內(nèi),兩條生產(chǎn)設(shè)備都不見了蹤影。
最奇怪的就是這段時間內(nèi),島上竟然沒有漁船進出?!?
賈鴻遠對于自己的父親,沒有半點隱瞞。
雖然這事情聽起來不太高普,還是把自己知道的都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不可能,是不是你那內(nèi)線出問題了,那么多的設(shè)備,怎么可能在沒有運輸船的情況下消失不見?”
賈樹森很篤定的說道。
在他看來,自己兒子還是年輕,就這么不靠譜的消息,也能給他打擊成這個樣子?
看來年輕人還是缺少歷練啊!
“內(nèi)線絕對沒有問題,他家妹妹住院,急需要一筆錢,而我又調(diào)查過他。
他和其他島上的安保不一樣。
他是通過一個戰(zhàn)友的介紹進入到漁灣島的。
和其他安保以前并不認識。
所以他對漁灣島的感情,應(yīng)該是所有安保里最淡的。
再加上我預(yù)付了他妹妹的10萬費用。
相信他不會出賣我,最主要的他出賣我,對他一點好處都沒有不是?”
賈鴻遠耐心的解釋了自己是如何接觸到這個人的,又是利用什么手段掌握住他。
賈樹森對于兒子的手段還算滿意,最后沉思了良久說道:
“既然內(nèi)線沒有問題,那就一種可能性,就是島上人得到了一些消息。
或是有人對資本運作這一塊非常的了解。
已經(jīng)猜到你下一步打算對核心技術(shù)動手,所以人家就有了防備?!?
賈樹森不愧是玩資本運作的老手,對于一些事情分析的還是恨透,只幾十秒就分析出葉遠心中的打算。
“那。。?!?
賈鴻遠還想說些什么,被賈樹森直接揮手打斷:
“沒必要擔心,不就是一個小漁民嗎?
就算有那位章景寬在背后又如何?
大不了堂堂正正的,使用商業(yè)手段對付他就是了。
那么大的一個海島,又不可能是鐵板一塊。
你一邊讓內(nèi)線繼續(xù)尋找那些設(shè)備的下落。
一邊開始對那些工人下手,我相信設(shè)備還在漁灣島,只要內(nèi)線足夠,那么他們早晚就會浮出水面。”
賈樹森說這話的時候理直氣壯。
他把一些齷齪的手段,說成是堂堂正正的商業(yè)運作。
最為叫人佩服的就是,他說這些話的時候,臉上竟然一點都不感覺到尷尬。
“好的,我清楚該怎么做了。”
就在兩父子談?wù)摑O灣島的時候。
遠在平海縣的漁灣島上,一名看起來二十七八歲的年輕安保,正小心翼翼的回到了自己的住處。
“雷子,謝了,本來應(yīng)該我去巡邏,誰知道今天這肚子不爭氣,害你幫兄弟頂了一個班?!?
一名手捂著肚子,再看監(jiān)控的青年看到雷子進來,一臉感激的說道。
“你說啥呢?咱們誰和誰啊?要不是你我也來不了這里。
更別說拿這么高的工資了?!?
雷子揮手,一副滿不在意的表情回道。
“是啊,咱們這活可真的太輕松了。
每天尋巡邏,看看監(jiān)控,一個月還有十幾天的休假,嘖~嘖!”
說著,青年還很是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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