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樹森知道。
現(xiàn)在有一張無形的大手。
正在背后推動著整件事情的發(fā)展。
從毛熊國商貿(mào)貨船被劫,到趙氏珠寶的金融戰(zhàn),再到網(wǎng)上突然爆發(fā)關(guān)于天翼投資的負(fù)面消息。
這一切的一切,都說明有人在對付自己。
可他想不明白,能夠這么做的人,那他的能量要有多大?
而有這么大能量的人,自己又是什么時候得罪上的?
他現(xiàn)在只想著自救。
等自己安全了,這一切的一切總會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看著兒子依依不舍離去的背影。
這位叱咤投資行業(yè)多年的中年人,也忍不住掉下了一滴鱷魚的眼淚。
別看他剛剛說的輕松,可他真的能逃離開這個國度嗎?他自己心中也是沒底。
賈樹森掏出電話:
“安排的怎么樣了?”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
“沒問題,北海這邊一切都準(zhǔn)備好了,隨時可以離開。
等您到了公海,我們會安排您做上一艘開往袋鼠國的游輪。
所有的新身份船上會有人給您。
不過對方也有個要求,那就是當(dāng)你登上游輪的那一刻,500萬米金就要到賬。”
“辛苦你了老廖,這次我賈樹森如果能夠離開,忘不了你的恩情?!?
賈樹森鄭重的承諾到。
“我欠你的,我去檢查一下游艇,你什么時候到?”
電話那頭低沉的聲音問道。
“天亮之前?!?
說完,賈樹森掛斷了電話,開始整理書房內(nèi),自己能夠帶走的一些資料。
離開賈家別墅的賈鴻遠(yuǎn)。
知道事態(tài)緊急,所以他從家里出來。
除了之前父親給他的一張銀行卡外,只帶了自己的護(hù)照就奔向機場。
隨后買了一張最近飛往南棒的航班,經(jīng)過安檢順利的登上飛機。
賈鴻遠(yuǎn)根本就沒有發(fā)現(xiàn),他消失在安檢口的同時,正有一雙眼睛緊緊的注視著他。
直到他登機后,那雙眼睛才收回視線,然后撥打了一個電話出去。
“南棒,航班號xxxx”
簡單的一句話說完,這個人就消失在機場的人群中。
直到飛機起飛,賈鴻遠(yuǎn)這才放下心來。
而此刻的賈樹森,已經(jīng)坐上了飛往北海的航班。
一路過來他小心謹(jǐn)慎。
生怕有人在背后跟蹤。
哪怕現(xiàn)在已經(jīng)坐到了飛機上,他也有種心緒不寧的感覺。
直到飛機成功降落在北海機場。
他坐上出租車的那一刻。
這種感覺,仍然沒有消失。
懷著忐忑的心情。
賈樹森終于來到,bh市郊區(qū)的一處游艇碼頭。
當(dāng)他從出租車走下來的后,就看到不遠(yuǎn)處一名穿著沖鋒衣的一名中年男子,正站在一艘游艇前等待著他。
“老廖,辛苦你了。”
賈樹森走上前,和中年人說了句感謝的話,然后就頭也不回的跳上了游艇。
直到游艇緩緩離開這處碼頭,賈樹森的心才算放了下來。
可就在這個時候,他放在褲兜中的手機,卻在這夜深人靜的海面響了起來。
一看來電,賈樹森不由得不削的瞥了下嘴角。
然后宛如一名成功者般的,接通了電話。
電話剛被接通,那頭就傳來一名男子憤怒而又焦急的聲音:
“姓賈的,你是不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