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肖靖文的話后。
老者有些不悅的說道:
“凡事都要講究證據(jù),你說是歐陽做的,就是他做的了?
據(jù)我所知他家的那位,也只是在武力值上還拿的出手。
這種詭異的手段,并不像是他的手筆。”
老人并沒有因為肖老三的幾句話就有所動搖。
“可是。。?!?
肖老三還想要說上幾句。
結果被老人無情的打斷。
“愿望?委屈?
哼!
你們肖家這么多年做了些什么你自己很清楚。
被你們家迫害的家族可不少。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肖家的底細。
今天我來,一是看看靖凱,二就是要告訴你,這件事在沒有證據(jù)前,你們給我老實點。
我知道你們在楓葉國有一位手段了得的客卿,但如果你敢把那人給我弄到華國來,別怪我第一個對你們肖家出手。
那人的危險指數(shù),你比我更清楚,讓那人進來,無異于對華國的不負責任。
要不是看在靖凱的面子上,你以為你家老四能活到今天?
我的命是靖凱在戰(zhàn)場上救下來的,這些年我為你們肖家做的已經(jīng)夠多了。
我不想別人說我知恩不報,但你們肖家到了現(xiàn)在的下車,也是咎由自取。
靖文,希望你看明白一點。
靖凱這個樣子,靖武犧牲了幾十年。
現(xiàn)在就連靖斌也始終。
可以說你們肖家就剩下你了。
如果你再出現(xiàn)什么意外,你們肖家就真的后續(xù)無人了?!?
老者看了眼呆愣在那里的肖靖文。
最后化作一聲嘆息后帶著安保走出了病房。
只留下肖家老三,還在原地發(fā)呆。
剛剛那位的話,不可謂不重。
肖老三不是傻子。
也聽出了付老話中的含義。
那就是讓他安安分分,別想著報仇。
這可是超出了他的預計。
原本以為大哥弄成這個樣子,付老一定會雷霆一怒。
到時候,哪怕查不出兇手,歐陽家族也不會有好果子吃。
畢竟最近這段時間,就屬他們出手最兇。
這件事哪怕不是他們做的,但在很多人眼中,也是他們所為。
肖老三還想通過這件事情,博得付老的同情。
從而能夠讓自己在商場上,留下幾分基業(yè)。
結果沒想到,人是來了。
可這也不是自己想要的?。?
不幫忙也就算了。
反過來怎么還警告起自己來了?
這讓肖老三無論如何都想不通。
不說肖老三在病房里還在消化付老的那些話。
此刻的付老,已經(jīng)上了自己的專車。
“去和小許和歐陽家的談談,無論事情是誰做的,到此為止,我不希望這種內(nèi)耗的事情再次發(fā)生。
有這能力,不想著去外面弄些資源回來,一天天盯著自己人下手,算什么本事。”
付老對著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一位中年吩咐道。
“好的,可是。。?!?
中年人欲又止。
“是不是想問我為什么放棄了肖家?”
付老微微一笑,這位跟隨了自己十幾年的心腹。
他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對方的想法。
“是的,賢君愚昧,想不通其中的玄機!”
“你小子,嘴上說的好,可心里指不定怎么詆毀我呢吧?”
付老雖然因為肖靖凱的事情有些陰郁,但還是被自己這位心腹給氣笑了。
“賢君不敢,就是想知道您是怎么想的,這個時候不管肖家,會不會被人看做是您在和那位的交鋒做落了下層?”
“嗯,能想到這點不錯,不過你要知道,有時候一個扶不起來的阿斗,也會成為你的一個包袱。
諸葛亮怎么樣?還不是被阿斗連累,最后困死蜀中。
壯士斷腕,不見得是一手壞棋。
肖家雖然是我一手扶持起來的。
可這些年你看看他們家都做了些什么?
尤其那個老四,竟然幾次對一個小家伙動手,真的可恥,可悲,可嘆!”
說起了肖家老四,付老也是一臉的惋惜。
“呃。。。您好像很看好那個叫葉遠的?”
秘書有些錯愕的問道。
“不是看好,我是欠了他師傅的一個情。
這次算是還回去好了。”
“你是說華老?”
秘書這才反應過來的問道。
“不是那老家伙還是誰?都快百歲的人了,還學人收徒,結果還收了一個這么不省心的家伙,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
付老佯裝生氣,但怎么聽,話里都帶著那么一點點酸味。
如果要是讓肖家人知道是這個結果。
會不會后悔。
總之,這件事情就這么悄然的平息。
肖家沒有像各大家族想的那樣,瘋狂的展開報復。
而無論是歐陽家族,亦或者是幾大家族的聯(lián)盟,都沒有再對肖家有所動作。
就這樣,一件天大的事情,被一只無形之手,鎮(zhèn)壓在萌芽當中。
而此刻的葉遠,卻不知道國內(nèi)發(fā)生的事情。
此刻的他,已經(jīng)和白海豚號匯合.
整個人此時正聽取著于鴻博關于這些天來的匯報。
自從葉遠離開漁船后。
白海豚號再次由于鴻博接管。
一路上除了停靠了兩次補給的港口。
漁船始終處于航行的狀態(tài)。
就在掐天,漁船在柏林進行了最后一次補給。
不僅銷售了15萬歐元的魚獲,還在都柏林的港口,采購了一些船上必要的物質(zhì)。
此時,白海豚號已經(jīng)行駛在位于北極圈邊緣海。
船員已經(jīng)穿上厚厚的冬裝。
哦二出現(xiàn)的浮冰,意味著這片海域的可怕和危險。
誰都不知道那塊浮冰的下面,隱藏著讓你無法想象的冰山。
而作為漁船的最高指揮官,葉遠此刻也從于鴻博手中接過了漁船的指揮權。
“右舵15度,全速前進?!?
站在駕駛室內(nèi)的葉遠,通過感知看到,前方不遠處的那塊只有汽車大小的浮冰下面,竟然是一座足有籃球場大小的一塊巨冰。
這還真不是普通漁船能夠來的地方。
葉遠心里暗暗吐槽。
如果不是自己有感知在身,白海豚號已經(jīng)不知道撞上了多少的巨大浮冰。
即便有著堅固的破冰能力。
但在這么一次次的撞擊下,誰又能保證漁船完好無損?
要不是對那黑蓋巨蟲實在是太感興趣。
打死他也不會來這里進行捕魚作業(yè)。
真不知道常年待在這邊的那些漁船是怎么過來的。
這簡直就和刀尖上跳舞沒什么區(qū)別。
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自己船艙。
漁船也被葉遠找了一個相對比較安全的海域停靠下來。
除了丁一這個值班駕駛外,船上還額外增加了兩名值班船員。
沒辦法,身處在這么危險的海域。
再小心也不為過。
為了避免漁船漁島突發(fā)事件,所以夜間的值班船員從原來的一人,增加到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