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怕這件事給龍家?guī)淼膿p失。
畢竟挨打要立正,做錯了事情就要得到懲罰。
這一點,他從始至終都沒有什么好糾結(jié)的。
他惱怒,是因為兒子到現(xiàn)在,還傻不拉幾的認為整件事就是一個誤會。
這就讓他沒辦法再忍了。
“你說的那個小凱,人家四十幾歲的人了,和你們半大小子在一起圖什么?
你就不能用你那狗腦子好好想想?
還有,這件事情的背后,真的就那么簡單?
我說了多少次,你交朋友要慎重,別讓人給算計了。
到現(xiàn)在你還看不明白事情的本質(zhì)?”
中年人指著兒子就是一頓輸出。
讓龍安整個人都懵在原地。
現(xiàn)在他再聽不出來父親話外音。
那他真的就是個白癡了。
“你是說,小凱是故意陷害我的?”
龍安不可置信的自自語道。
“才想明白?我看你已經(jīng)傻到一定程度了。”
中年人重新做回到椅子上。
大口大口的穿著粗氣。
而站在一旁的青年。
看到老爺這個樣子,直到事情不能再繼續(xù)下去。
于是結(jié)果話題繼續(xù)說道:
“事情發(fā)生后,我已經(jīng)找人調(diào)查過那個導(dǎo)演。
他表面上和你還有穆家少爺玩在一起。
實際上他絕大多數(shù)的拍攝資金,是來源于何家”
青年人說到這里,并沒有繼續(xù)說下去。
他知道,有些事情,如果自己這個做下人的說的太多。
會在這位自大的少爺心目中留下不好的印象。
他可不會做那么愚蠢的事情。
“何家?何家為什么要害我?”
此刻的龍安,已經(jīng)被青年透漏出來的消息給震驚到了。
他怎么都沒想到。
平時在自己面前,連狗都不如的那個人。
竟然在關(guān)鍵時刻反噬了自己。
而且還因為這件事,讓整個家族都陷入到這攤泥潭當(dāng)中。
“哼!現(xiàn)在知道了?
被人當(dāng)槍使了,還不知道。
這就是你錯的最離譜的地方!”
中年人狠狠地冷哼了一聲。
終于把心中那一股怨氣徹底發(fā)泄了出來。
“可是,我們和何家井水不犯河水,他們沒理由陷害我???”
此刻的龍安,還不敢相信這個事實。
無論他怎么想,都沒辦法想明白何家會處于什么理由。
這么陷害自己。
“沒有恩怨就不會做了?
難道你以為這還是學(xué)校?
有些事并不是你想的那么簡單。
你知道嗎?
就在前不久,何家因為葉遠,狠狠地大出血不說,還賠進去一座他們精英多年的城隍島?!?
中年人撇了兒子一眼,說出了整件事情的關(guān)鍵。
作為龍家人。
對于很多島嶼的歸屬權(quán),消息還是非常的靈通。
哪怕龍安這個整天吃喝玩樂的二代。
也聽過城隍島的大名。
正是因為他太清楚城隍島一年的盈利。
所以當(dāng)他從自己父親口中得知,城隍島竟然被何家送給了葉遠后。
整個人都呆立當(dāng)場。
“怎么可能?他就是一個小小的漁民,這。。。
何家怎么可能這么做?
許家再看好葉遠,也不可能為了葉遠和何家為敵???”
龍安坐在那里,不停的自自語。
他是無論如何都接受不了這個事實。
“你還沒想明白嗎?
雖然我目前還不清楚何家為什么會甘心吃了這個啞巴虧。
但我卻是知道。
就在前不久,幾大家族正在秘密的進行著一個規(guī)劃。
好像是關(guān)于幾大石油國的。
在這么關(guān)鍵的時刻,何家做出這么反常的舉動。
你還認為葉遠那小子只是一個漁民?
我想,現(xiàn)在整個上京,只有你才會這么認為吧。
你真的傻到了極致。
也不知道我當(dāng)初是什么想的?
怎么就生出你這么個玩意出來?!?
中年人越說越氣。
說道最后,都有些喪失了理智。
“還不是你爽了?不然怎么可能有我?”
龍安小聲的嘀咕著。
“你說什么?”
中年人瞪向龍安,大聲的吼道。
“我說,是我不對,被人利用了。”
龍安委屈巴巴的說道。
“行了!你給我滾回去吧。
這邊的事情我和強民在商量商量。
你在這里我就生氣。
不過你給我記住,在葉遠沒有離開上京前,你不得離開這個院子一步。”
中年人揮手,打發(fā)走這個看了就讓自己生氣的兒子。
看著龍安的背影,消失在門外。
青年這才開口問道:
“老板,你是擔(dān)心葉遠對少爺報復(fù)?”
“你說呢?”
中年人品了一口青年剛剛換好的茶水。
頭也不太的說道。
“按照我對葉遠的了解。
雖然那家伙做起事來不顧后果,但很多時候,都很難直接認定是他出手。
所以我們在明面上并不需要擔(dān)心這些。
而是要防止他不在上京的時間段?!?
說著,青年把自己針對葉遠的一些調(diào)查結(jié)果說了出來。
其中就包括曲波以及肖家父子的事情。
這些事情從表面看上去。
的確葉遠很有嫌疑。
但大家反過來再看。
葉遠卻是根本沒有作案時間。
往往在其他人出事的同時。
葉遠都會找到時間證人。
亦或者是他出現(xiàn)的地方。
距離事發(fā)現(xiàn)場有著足夠的距離。
這樣一來。
哪怕很多人懷疑是他做的。
也根本拿他沒有辦法。
中年人聽了青年的回報。
微微皺眉。
“你是說,他很有可能不在上京時,才對小安動手?”
哪怕是龍家的家族。
在聽到青年人回報的結(jié)果后。
都感覺到背后有些發(fā)冷。
自家那個傻兒子是多么的可笑。
怎么就惹上了這么一個玩意?
“是的,所以我建議,要不要把辛娜掉回上京?”
說道辛娜時。
哪怕房間中只有兩人。
青年依舊不自覺的壓低了聲音。
同時上前一步,小聲問道。
“你是說,那個葉遠和辛娜是一類人?”
中年人猛然抬起頭,有些驚疑不定的看著青年問道。
青年苦笑的搖了搖頭:
“沒有任何證據(jù),畢竟大家族有過協(xié)議,如果是那類人,不會輕易出現(xiàn)在人前。
而葉遠能夠發(fā)展自己的產(chǎn)業(yè),而且還得到兩大家族的力挺。
這其中迷霧太多。
我到目前都沒有想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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