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她連連求饒,男人也置之不理。
他俯身含住她柔軟的耳垂,一次又一次地誘哄:“bb乖,很快……”
孟晚溪軟得像是一株藤蔓,除了攀附就只剩下了嚶嚀。
事實證明,兩人對很快都有著自己獨到的理解。
孟晚溪這才知道過去的霍厭究竟溫柔成什么樣子了?
相比今晚,他純粹是在跟她玩幼兒園的過家家游戲。
只有現(xiàn)在,他扯下自己的假面,毫不掩飾眼里的欲望。
強悍不失韌性,粗魯中又帶著溫柔。
像是一首漫長的曲子,時而纏綿悱惻,時而狂風(fēng)驟雨,時而和風(fēng)細(xì)雨。
她以為終于可以將那尊神明染上世俗之色,卻不想,從頭到尾都由霍厭掌控著節(jié)奏。
那些天的賽前培訓(xùn),早已讓他融會貫通,青出于藍(lán)而勝于藍(lán)。
他學(xué)會了怎么取悅她。
而今天,他第一次忠于本能。
霍厭不愧是當(dāng)過特種兵的,體力上就遠(yuǎn)勝過普通的男人。
孟晚溪也有將近一年的時間沒有過,她有些吃不消。
玉瓷般的身上滲出細(xì)密的汗水,像極了剝殼的荔枝,隨即被男人一一吮入唇中。
正應(yīng)了她當(dāng)初調(diào)侃霍厭的話。
孟晚溪大大的眼睛含著霧氣,啞著聲音嬌嬌乞求:“結(jié)束好不好?”
分明挑事的是她,叫停的還是她。
又菜又愛玩,說的就是她。
可霍厭在興頭上,哪里肯放手,粗粗的手指一根根陷入她的指縫,將她嚴(yán)絲合縫包裹起來,十指相扣,低啞的聲音一遍又一遍縈繞在她耳邊:“晚晚,我的晚晚。”
他有些情動,孟晚溪小臉紅透了,溫柔迎合:“阿厭,可以的……”
男人的薄唇吻住了她,狂熱的氣息差點讓她窒息,連著靈魂都被抽離。
太激烈了。
直到結(jié)束,孟晚溪感覺腦子還是一片空白。
霍厭在她耳邊溫柔安撫:“晚晚,我的妻?!?
她終于名正順屬于他。
霍厭擁著孟晚溪,就像失而復(fù)得的瑰寶。
晚晚,此生此世,永生永世,我都不會再放手了。
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昏暗的光線中,霍厭的瞳孔迸發(fā)出銳利而強勢的占有欲,他不會再給別人搶走孟晚溪的機會。
僅僅一次,霍厭根本就不夠,顧念著她生產(chǎn)不久身子還弱,他只得收斂著。
來日方長。
垂眸看到懷里的人已經(jīng)睡著,霍厭無奈失笑,果然這具身體還是太弱了些。
好在床上夠大,他抱著孟晚溪移到干爽的位置,一刻也不愿意分離。
孟晚溪本是來看日出的,霍厭哪里舍得叫醒她?
日出天天都能看,也不急于一時。
他將手機調(diào)成靜音,遠(yuǎn)離世俗,這一刻他只想和她在一起,不被任何人打擾。
孟晚溪再次醒來時,入眼是霍厭的鎖骨,再往上,男人的下巴以及薄唇,每一處都長在了她喜歡的審美點上。
盡管他和傅謹(jǐn)修長相不太一樣,但兩人都屬于清冷危險系的長相。
她的喜好其實從來就沒有變過。
昨晚終于圓房,孟晚溪心里暖暖的,“幾點……唔……”
四目相對的瞬間,霍厭的吻已經(jīng)落下。
孟晚溪突然意識到一件事,兩人昨晚一刻也沒分離!
霍厭他……
是她惹不起的男人。
她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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