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fēng)哥,哪里不對了?”我心驚地問道。
“老家伙從不寫信的?!?
韓風(fēng)擺手,又解釋道:“所謂的信,就是強制對方必須執(zhí)行某一件事,通常都表達得很隱晦。對了,他寫了什么?”
我讀懂了韓風(fēng)的表情,以為信是寫給他的,必須放棄ktv等一類的安排。
“風(fēng)哥自己看吧!”
我拿出那封信遞了過去,韓風(fēng)連忙拿出來,只是掃了兩眼,驚得手一抖,煙頭都差點掉在桌子上。
“這怎么可能?”
韓風(fēng)抓著頭,急忙又問:“誰送來的?是不是搞錯了?”
“谷爺?shù)呐gS,風(fēng)哥也見過她的。我剛離開健身房,她親自交在了我手上。”我如實道。
“那就不是假的,谷爺?shù)扔诮o了你一張護身符,可為什么?”
韓風(fēng)大惑不解,上下打量著我,也沒找出答案來。
“不知道!”
我聳聳肩,“風(fēng)哥,該怎么處理?”
我是真心請教,不懂江湖上的這些事,總覺得這份谷爺簽名蓋章的通知書,有些燙手。
韓風(fēng)吸了幾口煙,嘆了口氣,坦了他對此事的看法。
這份通知書,非常珍貴。
一旦出示,楚海龍之流非但不敢對我下手,反而會敬而遠之。
楚海龍也不算什么!
在平川市的境內(nèi),我?guī)缀蹩梢詸M著膀子走。
這份通知書,也非常棘手。
代表著我跟谷爺非同尋常的關(guān)系,像是我已經(jīng)加入了他的組織,還成為心腹成員。
換句話說,等同于拉我入伙了。
怎么處理,韓風(fēng)也沒主意。
丟棄太可惜,關(guān)鍵時候保命,多少人求之不得。
還有,難說谷爺會借此找茬,認為我不識抬舉,進而反目成仇。
可一直拿著,就怕撇不清給谷爺之間的關(guān)系。
“兄弟,凡事呢,都要分個親疏遠近。我覺得,你應(yīng)該拿著這封信去找常勇,讓他給個主意,千萬不能因此被警方納入視線中,后患無窮啊。”
韓風(fēng)語重心長,不想我被生生拖入江湖是非中。
我猶豫片刻,接受了韓風(fēng)的建議。
常勇跟谷爺之間的關(guān)系,勢如水火,要是常勇認定我跟谷爺是一伙的,那麻煩就大到?jīng)]邊了。
離開辦公室,我打電話給常思思,她立刻就接了。
“周巖,是不是想我了?”常思思嬉笑著。
這讓人怎么回答?
“思思,我想找常局長有點私事兒,能給個手機號嗎?”我客氣地問道。
“切,白高興一場?!?
常思思不滿地嘟囔一句,還是說了個手機號,還提醒我千萬別泄露,這個號碼僅限于家人之間聯(lián)系。
我記錄在手機上,又對常思思表示,有難題隨時找我,提供面對面輔導(dǎo)。
常思思這才高興起來,嘟囔幾句不想上學(xué),這才掛斷。
內(nèi)心里,我不想跟常勇聯(lián)系,有點怕他。
但事到臨頭,只能硬著頭皮上。
我深吸幾口氣,這才撥打了這個號碼,手機里傳來常勇冷冷的聲音。
“喂,哪位?”
“常局長您好,我是周巖?!蔽疫B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