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隊長講。
不要馬上答應(yīng)闞山,卻要表現(xiàn)出很感興趣。
等闞山說出約會地點,立刻告訴他,也能讓警方有時間去布控設(shè)伏。
再就是,不要開車,更不要帶保鏢。
如果我擺出有錢人的樣子,就不符合偷情男人的特點,偽裝成普通人,反而會讓闞山覺得計謀得逞。
首選打車前往,盡可放心,他會確保我的人身安全。
當然,也可以騎自行車,允許我?guī)е中g(shù)刀。
我將劉隊長的話記在心里,跟闞山的又一次生死交鋒,即將展開。
劉芳菲并不打聽,我這兩天去了哪里,為什么不來上班。
因為她知道,如果我想說,自然就會告訴她。
她告訴我,又去醫(yī)院看望了劉子文,騙了劉子文不少惡心的眼淚。
大福闖了禍,家里卻不肯賠錢。
劉子文表示等他出了院,就去法院起訴大福的監(jiān)護人,咬牙切齒地咒罵,必須讓對方傾家蕩產(chǎn)。
我聽到這些,暗自不快。
劉芳菲惹來的這場是非,遠沒有結(jié)束,她卻表現(xiàn)得像是跟自己無關(guān)。
另一件事,卻跟周順公司的發(fā)展有關(guān),不能放任不管。
我給張強打去電話,讓他抽時間單獨來我辦公室,有事當面詳談。
張強對此很敏感,一個小時后就急匆匆趕了過來。
張強被保鏢允許進入我的辦公室,不免有些緊張,笑容也很不自然。
“周董,我心里都清楚,您和劉總給予了我們廠極大的照顧。請一定放心,用于工廠擴大規(guī)模的那筆錢,我一定會還,將來在產(chǎn)品上也會繼續(xù)讓利?!?
“你想多了!”
我擺了下手,“劉總決定的事情,我通常不參與的,我也相信你,不會是那種見利忘義的奸商?!?
最近兩次見周老板,居然都跟合作無關(guān)。
張強懵了,不解地問道:“那周董找我,有什么安排?”
我沉下臉來,一字一句道:“首先,你得保證且必須保證,我們今天的談話,你不能說出去,任何人都不行?!?
“我,我保證,都爛在肚子里?!?
張強舉起手,又說:“周董要是不放心,我可以發(fā)誓的。”
“不用發(fā)誓,先喝杯茶吧!”
我指了指桌上的茶杯,張強連忙喝了一口,雙手搓了幾下膝蓋,緊張之余,又做出認真傾聽的姿態(tài)。
“這件事跟你妻子有關(guān),但我希望,你不要因此跟她產(chǎn)生隔閡?!蔽姨嵝训馈?
“她怎么了?”
張強臉色變了,急忙追問。
大概想起我昨天電話通知他的態(tài)度,更是局促不安。
我沒說話,只是平靜地看著他。
張強是個聰明人,經(jīng)歷了短暫的迷茫后,想明白了,神色格外認真道:“我發(fā)誓,不管發(fā)生過什么,我都會永遠愛我的妻子。否則,就不得好死!”
我點點頭,對張強表示欣賞,這才是一名丈夫該有的擔當。
“張強,你了解秦莎莎的過去嗎?”我問。
“了解一些。”
張強點頭,淚光盈盈地開始講述。
他跟秦莎莎的相逢,是在工作過那座城的一條街道旁,是個晴朗的早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