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兩位勇士,渾身虛脫,現(xiàn)在床都下不來?!?
大耳朵翻譯說著,轉(zhuǎn)頭朝著高高在上的黎世基拱手一禮:
“還請大黎皇帝陛下,為我等做主。”
“你這說了半天,你也沒證據(jù)???
全是憑借一己之詞?!?
蕭靖凌絲毫不慌:
“另外,我要糾正你一點(diǎn)。
茶水和果品,都是宮廷御用,陛下親賜,并不是我的。
你此話的意思是,還要嫁禍到陛下身上?”
“蕭靖凌,大膽,怎可詆毀陛下?”御史蔡大坤開口斥責(zé)蕭靖康,維護(hù)陛下。
“外臣自是不敢嫁禍陛下,只是闡述事實(shí)?!?
大耳朵翻譯繼續(xù)和蕭靖凌對峙,顯然已經(jīng)變得不自信起來。
“你那意思就是,我是軟柿子,可以任由你們來捏?”
蕭靖凌厲聲開口,語氣沒有了剛才的溫和:
“滿口胡,沒有證據(jù),完全靠著臆測來指責(zé)。
無非是想給你們比武選親中的失利,找一個(gè)借口,好回去交差罷了。”
“至于你們兩位勇士的身體不適。
不是你們憑空捏造出來的,就是從未享受過我大黎皇室這般美味的御用茶水和果品,平常只吃一些上不了臺面的東西,而造成的身體不適罷了?!?
蕭靖凌此話一出,大耳朵翻譯面色漲紅,瞪眼盯著蕭靖凌,一時(shí)間竟然不知道如何反駁。
“你…”
“你什么你?
我什么我?
沒有證據(jù)的懷疑,全是誣陷。
小心告你誹謗,到時(shí)候賠我銀子。
還想讓我替你們的無能背鍋,打錯(cuò)了算盤?!?
蕭靖凌又是一陣輸出,堵得他張了張嘴,脖子上青筋暴起。
度甲迪等人聽不懂他們在說什么,只是從兩人表情看,自己人似乎沒占優(yōu)勢。
他們滿臉茫然,上前詢問大耳朵翻譯,發(fā)生了什么。
黎世基和眾大臣,聽著蕭靖凌對南梵使臣的斥責(zé),雖覺得有些粗鄙,但好像有些道理。
沒有證據(jù),跑到陛下面前,污蔑陛下欽點(diǎn)的駙馬都尉,這可關(guān)系到皇家的臉面問題。
黎世基對南梵兩勇士未能在比武中獲勝,心中還是高興的。
若不是來人是南梵的使臣,他都不會叫蕭靖凌來當(dāng)場對峙。
畢竟是他國來使,該有的大國禮節(jié)還是要有的。
面子給你。
你沒證據(jù),就別怪我偏袒自己人。
“南梵使臣,可有證據(jù)?
要不要朕派出官員,替你們仔細(xì)核查事情原委,還你們一個(gè)公道?”
正與度甲迪講述蕭靖凌語的大耳朵反應(yīng),立馬站正直面陛下。
“大黎皇帝陛下圣明,感謝大黎皇帝陛下?!?
黎世基就是客氣一下,沒想到他還當(dāng)真了。
無可奈何,黎世基看向殿中的刑部侍郎戴髙茂。
“此事交由刑部去查。
給朕細(xì)細(xì)的查?!?
細(xì)細(xì)兩個(gè)字,他格外加重,其實(shí)是在暗示戴高茂,最好是插到使臣離開京都。
戴高茂心領(lǐng)神會,目光和黎世基半空交錯(cuò),立刻低下。
南梵使臣沒占到便宜,度甲迪看向蕭靖凌的目光更加犀利,似是要吃人。
想起還有正事要做,便看向黎世基:
“大黎皇帝陛下,外臣此次前來,吾圣主特意交代多件事,要與陛下商議?!?
“你且說來?!崩枋阑慌酝曇舭缘?。
“第一件大事,便是為我家圣主之皇子,求娶大黎熙寧公主?!?
“什么?”
南梵使臣此話一出,朝堂上引起不小的騷動(dòng)。
眾人皆知,熙寧公主已經(jīng)賜婚與蕭靖凌,此時(shí)南梵竟然又來求賜婚?
黎世基面色微凝,余光掃過退到角落的蕭靖凌。
“我家圣主皇子,被譽(yù)為天下第一才子。
大黎熙寧公主,更是有天下第一才女的美譽(yù)。
兩人乃是天作之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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