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更是有關(guān)乎大黎存亡的事情,要與陛下匯報(bào),難道你有意見?”
蕭靖凌上前一步,渾身殺伐之氣,嚇得戴高茂后撤兩步:
“大人如此注重儀容,莫非是想穿著這身干凈朝服去城頭替將士們擋箭?
還是想用它給沙鷹擦屁股求和?”
“大人這身衣服,干凈無暇,材質(zhì)上品,要不然先借給我,擦擦臉?”
“本官穿的乃是朝服,豈能隨便借與他人?
更何況,不管什么時(shí)候,面見陛下的禮儀,不可有失。”戴高茂強(qiáng)撐著聲音反駁。
“夠了。”黎世基不悅的駁斥一聲:
“衛(wèi)都將軍,駐守京都,盡職盡責(zé),廢寢忘食。
這種時(shí)候,本應(yīng)是上下一心,共討叛軍。
你還在這計(jì)較,衣著是否得體。
給朕滾下去?!?
“臣,該死?!?
戴高茂見到黎世基發(fā)火,撲通跪倒在地請(qǐng)罪。
黎世基懶得多看他一眼,揮揮手示意羽林軍將其拖下去。
蕭靖凌最后還不忘在戴高茂大腿上暗暗的踹一腳。
若不是在大殿上,老子非要用陛下御賜的龍淵,砍了你的腦袋。
“衛(wèi)都將軍,你剛才說有重要的事,要跟朕匯報(bào)?”
黎世基目光落在蕭靖凌身上,自然是將他的小動(dòng)作看在眼里。
“啟稟陛下,確實(shí)有重要的事?!?
蕭靖凌目光掃過殿上其他大臣:
“臣要跟陛下單獨(dú)匯報(bào)?!?
黎世基毫不猶豫的揮揮手,只留下宰相龐師古和御史大夫盧永貞。
望著百官離開,蕭靖凌上前兩步,黎世基也走下御座。
“陛下,臣想請(qǐng)陛下配合臣,做一件事……”
蕭靖凌輕聲說出自己的計(jì)劃。
黎世基聽罷瞳孔猛縮,手指無意識(shí)敲擊御案。
龐師古倒吸一口涼氣,盧永貞欲又止,最終化為一聲嘆息
黎世基久久沒有回答,轉(zhuǎn)而望向龐師古和盧永貞。
“你們意下如何?”
“臣以為,衛(wèi)都將軍的方法或可一試。
這也是一種緩兵之計(jì)?!?
龐師古率先開口:
“只要能拖延些時(shí)日,等到援兵趕來,前后出擊,漠西大軍必然大敗?!?
“想法是好的?!北R永貞之后開口:
“只怕沙鷹不會(huì)那么輕易的上當(dāng)。
沙鷹在漠西帶兵多年,深知兵法。
或許能識(shí)破此法。”
黎世基微微點(diǎn)頭,兩人說的都有道理。
沉吟片刻,黎世基看向蕭靖凌:
“就按照你說的去做?!?
“謝陛下?!?
蕭靖凌微微拱手:
“還要?jiǎng)跓┍菹掠H筆寫兩封書信,臣派人送去漠西大營?!?
“高登,筆墨?!?
黎世基輕揮袖袍,大跨步的走到御案前:
“朕說,你來寫,加蓋朕的印章。”
“老奴領(lǐng)旨?!?
高登拿過毛筆,按照黎世基的意思,奮筆疾書。
蕭靖凌拿到陛下的親筆書信,離開皇宮,直奔京都城門。
他自己又寫了另外一封書信,遞給周大壯。
“你去將這封信送去漠西大營,交到沙鷹手上。
告訴他,本將要和他談一談。
就定在明日,京城外?!?
“明白。”
望著周大壯離開,蕭靖凌又找來錦幽司的葉塵。
“帶著陛下這封信,交給西域的統(tǒng)軍將領(lǐng)。
既要小心,但是又要讓人知道。
你明白其中意思?”
“大概明白,就是怕別人知道,但是又要讓人看到,最好被人半路給截了?!?
“機(jī)智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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