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硯聲不是聽話的兔子
隔天一早,她出院了,回了水月灣。
傭人們看到她回來,忍不住問,“太太,你一周沒回家,我們要給先生打聲招呼么?”
唐愿看向這幾人,在沙發(fā)上坐下,“我知道你們會跟沈晝報(bào)告我的行蹤,給你們發(fā)錢的確實(shí)是沈晝,但我若是不想你們留下,你們隨時都能離開。”
這幾個傭人也不是傻子,本來心里還挺看不起唐愿的,現(xiàn)在聽到她這么說,臉色瞬間白了。
有人比較聰明,馬上垂下腦袋,“以后只要不是先生主動問,我們就當(dāng)太太一直沒離開過?!?
唐愿的嘴角抿了一下,近期沈晝因?yàn)槟菞l海上航線的事兒,會經(jīng)常出差。
她恰好有時間可以忙自己的事。
她要做的傅硯聲不是聽話的兔子
她有這棟別墅的指紋,所以直接開門進(jìn)去。
一樓沒人,她就去了他的主臥。
他的主臥沒有反鎖,這會兒浴室的門開著,她看到他在洗沾血的衣服。
他太高了,盥洗臺只到他的腰間,發(fā)絲垂著,身上陰沉又凌厲,猶如一柄利劍。
唐愿只覺得眼前一黑,“真的是你?!?
她不知道自己的直覺為什么這么準(zhǔn),大概早就清楚,傅硯聲不是聽話的兔子。
他沒抬頭,低頭繼續(xù)揉搓著衣服上的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