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柳就是舍得出去。”皇后說的漫不經(jīng)心的。
“娘娘?這話……奴婢不懂?!迸逄m道。
“嗯,她選今日將麗婕妤推出去,就想過麗婕妤會晉位了。她不怕麗婕妤比她地位高,她舍得出去啊?!被屎蠼忉尅?
“可是為什么???她們兩個家世差不多,卻不肯斗?”佩蘭始終不解。
“不到時候。景美人明哲保身,麗婕妤也知道不能對上景美人。”皇后道。
“你知道嘛,吳家這個齊國公是如何有分量。齊,乃大懿國姓。用這個字賜給了齊國公府,可見他們曾經(jīng)是如何顯赫。如今,子孫不濟,與馮家聯(lián)姻,打著什么心思?”
“皇上暫時動不了馮家,可終有一日。那時候與馮家聯(lián)姻的齊國公府如何?”
“麗婕妤不是不能對上景美人,只是她暫時不能。因為她想要站得穩(wěn),就必須與馮淑妃不和。否則一個念著家族的女人,皇上只會厭棄?!?
“那如今,景美人推出麗婕妤,這宮中暫時可是麗婕妤最風(fēng)光了?!倍朊嫉?。
“這后宮里,遲早都是要看這幾個人的?!被屎笮α诵?。
看著窗戶外黑漆漆的夜空,就像是真的看到了什么一般。
“娘娘,您是說……”
“我是說,這幾個小嬪妃都不簡單。包括那個蘇御女。意妃呀,駕馭不了。遲早要吃虧?!被屎髷[手:“算了,不早了,睡吧?!?
素來沒有那個勛貴能一直尊貴,要么落寞,要么毀滅。
齊國公府這是第三代了,這一代開始,就該降爵了。
做習(xí)慣了國公,誰愿意做侯爺?
可太平盛世,除非你有濟世之才,否則還能怎么往上爬呢?
意妃回去的時候就腹痛,但是今日是好日子,委實不合適叫太醫(yī)。
只能忍著,喝了些熱水就睡下了。
早上的時候就忍不住了,到底還是叫來米太醫(yī)。
米太醫(yī)請脈之后道:“娘娘這是動氣了,您如今的身子,萬不可有情緒起伏才是?!?
說著,給她開了平心靜氣的藥,又將保胎藥改動了幾個字。
送走米太醫(yī),意妃半晌開口:“日后,不必給蘇氏避子湯了?!?
“主子!”畫扇大驚。
“我這一胎保不住的。我指望她生?!币忮嘈Α?
是自己的孩子,懷在自己肚子里,自己最清楚了。
不必說六個月七個月,四個月只怕是也難。
如果到時候蘇御女能懷孕,也希望皇上看在她這一場罪過上,肯叫她養(yǎng)個孩子才好。
孩子已經(jīng)成了她的執(zhí)念了。
畫扇張張嘴,終究無話可說。
主子自己知道,貼身伺候的畫扇又如何不知道呢?
罷了,保不住也好,免得因為保住孩子,大人反倒不好了。
總歸留著青山在,才有以后啊。
側(cè)殿里的蘇御女不知這些,她也不在意這些。
所以也不會知道同一個宮中,有人是徹夜無眠的。
次日起,意妃精神就更不好了,她一夜沒睡,哪里有什么精神呢?
自然也不好去請安。蘇御女便自己去了。
有人說女主比不過麗美人咋地咋地,嗯……現(xiàn)階段就是比不過啊,不過我要說一句,齊懌修寵愛人從來沒有單純寵愛的。要是單純寵愛的話,那這個人也就距離失寵不遠了。嗯,畢竟這是個宮斗文,不要對比以前的寵文。也算我嘗試新的類型吧。愛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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