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兩人笑罵的時候,帳篷外突然進(jìn)來了一個滿頭綁著鞭子。身材雄壯,身背一張一米五長的大弓的男子。
這男子手里還拖著一根繩子,繩子的另一頭則綁在一名中年男子的身上。那中年男子的體格看上去也非常強(qiáng)壯,但是卻被一箭射穿了琵琶骨,此時無力地被長弓男子拖著,好像拖著一條狗一樣地爬進(jìn)了帳篷。
一看到那長弓男子進(jìn)來,莫那魯?shù)烙中α似饋恚骸昂煤煤?,瓦托你這小子,我到?jīng)]想到你是第一個抓到人的?!?
原來這次漢特人王族圍獵,除了放出很多精心準(zhǔn)備的動物作為獵物外,竟然還帶了幾十個大齊武者過來,全部放了出去,將他們當(dāng)作獵物一樣捕殺。
那被稱為瓦托的小子一腳將手下的武者踢到在地上,笑哈哈地說道:“父王,再抓他幾個人,我的分?jǐn)?shù)可就要超過你了?!?
說著,他突然看到了帳篷的一角,立刻笑瞇瞇地走了過去,他從懷里掏出了一只白色的狐貍,笑著說道:“凌青小姐,這是我剛剛打到的雪狐,送給你了?!?
他所面對的方向,一名一身雪白,面容俏麗的女子正端坐在那里,在女子的身旁還有兩名大齊打扮的軍士,正一臉憤恨地看著地上躺著的大齊武著。
這名面容俏麗,一身雪白的女子,正是云羽軍,毅勇侯的干女兒,趙凌青。
聽到瓦托的話,趙凌青笑著伸出了手,將對方手中的雪狐接了過去:“如此,就多謝瓦托大人了。”
不過一手接過雪狐的時候,那瓦托卻故意張開五爪,在趙凌青的雪嫩手臂上撫摸了一下。
看到這一幕,趙凌青面色不變,但是一旁的軍士卻猛地站了起來,怒道:“大膽狂徒,還不跪下道歉!不然我張紹第一個取你狗命?!?
但還沒等瓦托說些什么,趙凌青第一個便斥責(zé)道:“張紹你瘋了么?這里是什么場合,也是你能喧嘩咆哮的么?”
“可是小姐……他!”
趙凌青一個耳光打在張紹的臉上,斥責(zé)道:“瓦托世子是什么身份?他不論做了什么事情,也不是你小小一個奴才可以說三道四的。還不給世子道歉?”
說著,她歉意地朝著世子笑了笑,說道:“不好意思,這些軍隊里的老油子就是膽子大,沒規(guī)矩,讓世子見笑了?!?
那瓦托哈哈大笑起來:“無妨無妨,不過我看他還有些不服,我可以給他個機(jī)會和我較量較量?!?
趙凌青卻搖了搖頭:“什么身份就要做什么身份應(yīng)該做的事情,世子萬金之軀,怎么能和這些滾刀肉交手。”
一旁的趙紹卻是臉色通紅,心中怒意盎然:‘小姐為了讓漢特族加盟,最近約束所有人,遇到漢特族的這些王公貴族全部都要低一頭,能讓就讓,遇到了矛盾,也全部都是讓我們這邊的人賠禮道歉。
這些漢特狗是越來越囂張了。
哼,如果趙星舟將軍還在的話,又怎么會容他們囂張,可恨啊!’(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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