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一個山門,寧長老,你派便是這種功法么!”
幾番纏斗,花熊技高一籌,終于將那頭沙犬斬成碎沙。他剛要大笑一番,抬起的眼睛,卻驀的露出驚恐之意。
便在此時,那位寧長老的長劍,已經(jīng)將他的鼓蟾挑死在劍刃上,還煞有介事地打量了一番。
“豎子!”花熊頓時氣急攻心,養(yǎng)了多年的鼓蟾,一下子便死了。即便遇到煉氣后境的人,鼓蟾就算不敵,亦能脫身離開。
料想不到,面前的這山門小長老,為何能這般厲害。
將聚到劍刃上的氣機散去,寧景嘴角冷笑。只要氣海不絕,他甚至覺得,即便獨斗面前的兩個煉氣境野修,也并非難事。
太虛九像……他現(xiàn)在只看到第一像,可想而知,若是九像全開,該是何等的實力提升。
嘭。
不遠之處,寧風一聲怒叫,被人一劍削飛。顧不得身上的傷,又立即爬起來準備死戰(zhàn)。
擔心少年有失,寧景索性擋在了前面。
“齊上。”花熊與對面野修一個目視,雙雙橫起道劍,直撲寧景而來。
未有退卻,反而氣機用的越來越順手,寧景踏步向前,獨斗花熊二人。
“我踏馬……”
抹了一口反噬老血的蘇木,忍不住又罵了句。當初說好一起偷仙姑的人,怎么一下子就這么厲害了?
別人的煉氣初境已經(jīng)能以一敵二,我踏馬還抱著小包袱四處叫狗狗。
“寧長老,我來幫你!”不同于蘇木,不惜命的寧風,擔心寧景有失,急忙要掠過來。
“退下?!睂幘暗秃?。
不知多久,落腳在一截斷木上,寧景氣定神閑地抬頭。實話說,他并沒有什么乏累之感,反而是體內(nèi)的靈氣越聚越多,源源不斷。
原先在火水宗山門里,他是受過傷的,但現(xiàn)在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仙穹之上,九像太虛體?
此時,在寧景的面前,花熊已經(jīng)被刺得渾身是血,再無先前倨傲的模樣。旁邊玩兒毒的小野修,也沒好到哪里去,連臉面都中了劍,徒留一道橫切的血疤。
目光閃爍,花熊驚得無以復(fù)加。他急急退開幾步,一下子跪在地上。
“寧長老!”
“寧長老好身手,我花熊拜服!此后,我?guī)兹擞鲋F派,便都會繞著走。另外,我身上亦有一些靈草,可一并獻與……啊!”
寧景面無表情,保持著掠身的動作,將刺入花熊身上的劍抽了出來。
旁邊的野修大驚,剛要回救。
嗝——
野修的身子在空中被削成兩截,血淋淋地摔了下來。
“寧長老……我與他不熟,日后定不會尋仇。另外我在遠山附近,是有一個小洞府的,藏有寶物。”
“遠山附近?”寧景眉頭一挑。
“是,確是……那只鼓蟾,也是在遠山附近抓到的。寧長老,我這就帶你去我的洞府?!?
寧景只猶豫了幾息,長劍出手,刺穿了花熊的喉頭。
一個煉氣野修的小洞府寶物,不足以讓他冒這回危險。畢竟,那位仁義劍李正,便是修仙界最好的反面教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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