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開拓一條經(jīng)脈,難度都會比之前難上好幾倍。如果前面的基礎(chǔ)沒打穩(wěn),毛毛糙糙就去開拓新的經(jīng)脈,很有可能導致經(jīng)脈之間發(fā)生碰撞,輕則經(jīng)脈受損,從此不能進步;重則經(jīng)脈爆裂,當場死亡。
武道之路,步步艱險,并不是一句空話。
當然,江塵也有自己的優(yōu)勢,他的記憶庫里,有很多打熬經(jīng)脈的手段,也有很多打磨經(jīng)脈的技巧。技巧加上一定的靈藥輔佐,讓他可以節(jié)省很多時間。
通常,天賦高的人,四脈到五脈之間,用時三個月算頂尖,用時六個月算優(yōu)秀,九個月算合格。如果超過一年,那便算平庸了。
當然,也有人是一輩子都突破不了的,那就是屬于不入流。
可是,在江塵這里,通過技巧和靈藥輔佐,他卻有把握在七天之內(nèi),就從四脈突破到五脈真氣。
這其中,有一道程序他是不用花時間的,那就是定位真氣要穴。
這個世界,每打開一道真氣要穴,都是要開摸索,領(lǐng)悟的。
而江塵,卻有《真穴共振》這門定位法門。
一夜的持續(xù)修煉,讓江塵對這樣的生活非常滿意。
翌日清晨,第一道晨光從東邊露出的時候,江塵便早早起身,來到侯府的練武場上,將《紫氣東來訣》的功法運轉(zhuǎn)的一遍,又將里邊兩門武技各自操練了一遍。
《紫云掌》瀟灑飄逸,施展開來,忽而如落英紛飛,忽而如彩云追月,虛虛實實,講究的是一個飄逸。
《東王指》卻是講究一個奇詭,忽如驚雷,又似飛星,驚鴻一瞥,神龍乍現(xiàn),讓人猝不及防。
江塵打了一通,全身筋骨都調(diào)動起來,一套心法,兩門配套武技,在他手中,卻是演繹出許許多多原著中都沒有的精彩來。
只可惜,此間并無一個觀眾,否則必然會贏得滿堂喝彩。
一個時辰后,江塵用過了早點,派江正去宋老板那里一趟,讓他親自押送那批臥陽石進那王宮。
前任江塵,也跟隨江瀚侯進過幾次王宮,所以記憶里對王宮的道路倒不陌生,對一些規(guī)矩,也是熟門熟路。
再加上有雕龍金牌開路,一路上暢通無阻。
雖然這王宮比江瀚侯在王都的臨時侯府那是氣派了百倍不止,不過這絲毫不能提起江塵的興趣。
相比江塵前世見識過的各種大場面,這王宮的各種豪華便顯得微不足道了。
“江塵拜見陛下?!闭f好了面君不跪,見到東方鹿的時候,江塵只是微微躬身。
這些禮儀小事,東方鹿現(xiàn)在自然也沒有計較的心情,再說這是他親口許給人家的榮耀,自然沒有計較的道理。
“江塵,你今天能來,朕很欣慰。之前的事,我們君臣都把它忘了。朝前看,如何?”
“之前發(fā)生了什么事?陛下,我這個人,最大的優(yōu)點就是記性差。呵呵呵?!苯瓑m不想說客套話,索性裝傻。
“好,朕就喜歡聰明人。夏庭,你帶江塵去內(nèi)院。給芷若公主會診?!?
“是,奴才領(lǐng)旨?!毕耐ナ莻€太監(jiān),能夠在國君身邊聽宣的太監(jiān),地位自然不會低。
這夏庭倒是伶俐人,并沒有因為江塵的不良歷史就有輕慢的意思。相反,他是客客氣氣,也很隨和地笑道:“小侯爺,請隨我來吧?!?
江塵點點頭:“等下我的仆從管家江正會押送一批石料來,請一發(fā)送到公主的寢宮里去?!?
王宮很大,走了好一陣,才來到后院。
走在這清幽的后院花徑上,江塵輕輕搖頭。
要說環(huán)境,此地在王都真是沒得挑了,綠樹成蔭,花團錦簇,地勢清幽,亭臺走廊,各種布置都是匠心獨具的園林風格。
走過一條走廊,穿過一個拱門后,卻是一片開闊之地。那夏庭帶著江塵,停在了一簇花架下。
“小侯爺,咱們就到這里了?!?
那場地里,有兩個人。準確地說,是兩個女子。其中一個少女,臉上稚氣未脫,身材處于成型和未成型之間,正是東方芷若。
她此刻,正拿著一柄木劍,與另外一個女子見招拆招,招架的頗為吃力。
那女子大約二十歲出頭,身材極好,穿著一身緊身的武斗皮甲,將她那一身玲瓏曲線勾勒的更加曼妙。
此女一臉英氣,呼喝之間,頗為嚴厲,舉手投足間,自有一股巾幗不讓須眉的氣概。
“著!”
一聲輕叱之聲響起,東方芷若手里的木劍哐啷落地,而那性感女子的木劍,則是架在了東方芷若粉嫩的脖頸上。
江塵無語搖頭,這女人誰???膽子倒是不小,木劍竟然架到公主的脖子上,比武切磋就不懂放放水嗎?
再說,上次不是叮囑過,讓東方芷若停止武道修煉嗎?
“白癡女人。”江塵嘴角輕輕撇動,心里十分的不以為然,“果然是胸大無腦,古人誠不我欺?!?
豈知,他這搖頭撇嘴的動作,正好落到了那性感女子的眼里,卻是惹來了禍事。_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