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塵一下子就發(fā)現(xiàn)了那巨猿的毒源了。就是這紫月妖形花。
紫月妖形花,與玉面佛陀草是相生相克的。
“果然,這里有玉面佛陀草這次發(fā)達了”江塵大喜,也沒時間多考慮,直接來了個底朝天,將所有的靈草靈木靈藥,一網(wǎng)打盡,全部收入儲物戒指中。
有了玉面佛陀草,江塵便知道,自己有九成的把握,可以救丹妃。
將東西收齊了,江塵也不逗留,以最快的速度朝回飛馳而去。
丹妃孤零零一人,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在曠野之中,一時間好像被世界拋棄了一下,顯得十分無助。
堅強如她,此刻亦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江塵趕緊回來,趕緊回來。
望穿秋水的眼神,一直盯著江塵回來的方向。
夜色之中,江塵的身形踏月而來,身形奇快。
丹妃那空洞洞的心情,一下子好像一只空的瓶子,被灌滿了水一般,沉淀下來,一種莫名的安全感,讓她堅信,江塵可以救她。
“你運氣不壞,我已經(jīng)找到毒源和克毒之物了?!苯瓑m笑道,“還好你偷取幼崽的時候,還記得觀察周圍。你如果不提醒我,恐怕我也不知道那洞窟里竟然有伴生毒靈藥?!?
丹妃臉色一紅,有些尷尬,表情很是比自然的,眼神躲著江塵,心里暗暗覺得羞愧。
她當(dāng)時看到那些靈草靈藥,心里還大大的腹誹了江塵一通,覺得江塵這個財迷肯定會把靈藥靈草也掃蕩走。那一刻,她還自賣自夸地覺得自己的定力,其實比江塵強多了。
她之前之所以一下子想起洞窟里那些靈藥,也正是因為在洞窟時,那個念頭的記憶比較深刻罷了。
此刻聽江塵提起洞窟的事,丹妃自然有些臉紅。
有了解毒的東西,接下去的事情就好多了。江塵將那玉面佛陀草煉制了一下,調(diào)制了一些恢復(fù)傷口的靈藥進去,不多時,便煉制出一鼎解毒靈液。
江塵將靈液放到丹妃面前,笑道:“自己動手吧。我四處看看?!?
丹妃再好強,這時候也是有些感動,望著江塵那被她用木炭涂過的大花臉,心里微微有些自責(zé)。心里也不得不承認,這江塵雖然臭屁,關(guān)鍵時刻,還是有點男人的擔(dān)當(dāng)和樣子的。
想想自己的任性,自己的惡作劇,丹妃不免有些過意不去。
“江塵,你去洗個臉吧?!?
“洗臉?”江塵莫名其妙,女人的心思果然奇怪,這給你解毒呢,好端端怎么又提洗臉了?
“你就別問了。找一個有水的地方,不要看,使勁洗就是了。”丹妃這時候心頭如撞鹿一樣,也是擔(dān)心江塵發(fā)現(xiàn)臉上被她搞了惡作劇,惹惱了江塵,對她棄而不顧呢。
江塵無語,也不知道這女人抽什么瘋,隨意一揮手:“趕緊解毒,這毒時間長了,可是會毀容的?!?
這話可比什么威脅都有殺傷力,丹妃連忙將這靈液緊緊抱住。
再看江塵,早就一個人走的遠遠的了。
“這個混蛋,還有點男人風(fēng)度嘛”丹妃也知道,江塵走的這么遠,是給她制造方便,讓她涂抹靈液。
畢竟,她受傷的地方不止一處,甚至連肋部到胸口的敏感地帶,都有傷口,這種地方,必須得去了衣服才能抹到。
這衣服去了,春光不免要泄露一些,江塵走開,自然是避免她尷尬。
江塵走出幾百米外,回想剛才這一戰(zhàn),還是心有余悸。那一戰(zhàn),絕對是險之又險。
不過話說回來,如果不是丹妃布置的那些迷神香,多少牽制了一下那頭巨猿,江塵的攻擊,恐怕不足以⊥巨猿受重傷,從而進行垂死一擊。
正分神的時候,丹妃遠遠的嬌呼一聲:“江塵,你來一下?!?
江塵一愣,以后出了什么事,連忙快步掠了回去。
丹妃此刻已經(jīng)抹好了大部分傷口,表情卻是有些扭捏,貝齒輕咬,艷麗的俏臉上,紅霞亂飛,聲音低如蚊蚋:“江塵,我……我那里的傷口,涂抹不到。你……你幫我一下好嗎?”
全身位置,無法涂抹到的,自然是臀部區(qū)域了。
這傷不同于一般,看不到的話傷口,就不好涂抹。若是涂抹不到位,毒性沒去,那就麻煩了。
丹妃聽說這毒還會毀容,這是她最怕的。所以思來想去,怕毀容的恐懼還是戰(zhàn)勝了羞恥之感。
江塵嘴巴張的老大,他沒想到,這丹妃,竟然要他幫這個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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