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先生,您剛才在電話里說,房間里闖進了陌生人?”
霍庭洲臉色并不好看,他把門敞開,讓酒店經(jīng)理進來,眼神指了指立在沙發(fā)邊上的女人,“就她,大半夜闖進我房間,還性騷擾我?!?
梁晚意一時愣住,什么?她闖他房間?她性騷擾?
本就不爽的梁晚意瞬間炸毛,“你這男人是有什么自戀的毛病?你是彭于晏嗎?我要性騷擾你?”
“不是嗎?那是誰脫光了在我房間的浴缸里自......”
梁晚意深怕她說出最后兩個字,趕緊尖著嗓子吼住了他,“你閉嘴!”
霍庭洲倒是沒說出最后一個字,但語上也沒輕饒了她,“這還不算性騷擾?”
女人眼看著和這個伶牙俐齒的男人吵不過,她漲紅著臉,幾步走到玄關,拿起她丟在行李箱的房卡和身份證,遞到酒店經(jīng)理手上,
“這是我的房卡和身份證,我是名正順刷了房卡進來的?!?
她白皙又通紅的臉盛滿了盛怒,好看的眉眼蹙起,一副生氣模樣卻沒半點震懾力,她舉起纖細的手臂指著霍庭洲,
“我看是這位變態(tài),大半夜?jié)撨M我的房間偷看我洗澡!我要報警!”
酒店經(jīng)理看著2201的房卡也納悶了,又聽到梁晚意說要報警,瞬間不淡定了。
報警,這對酒店來說,并不是好事。
她趕緊勸道,“梁小姐,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誤會,可能酒店系統(tǒng)出問題開錯房了,或者是我們的前臺工作人員給錯房卡了。這樣梁小姐,現(xiàn)在也很晚了,我先給您重新安排房間休息,明天您醒來我一定給您個滿意的交代,您看行嗎?”
梁晚意確實是累了,但一想到那男人方才說的話,心里壓著氣,她反問道:“你為什么不直接查查他,他是不是實名辦了入住,是不是有這個房間的房卡?”
“梁小姐,是這樣的,霍先生是我們老板的摯友,這個房間是常年留給霍先生用的,并沒有對外出售。所以并不存在他闖入的情況?!?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