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霍律師沒什么好談的?!?
梁晚意說完繼續(xù)往前走,霍庭洲煩躁的把煙踩滅,上前一步把她拽住。
還是凌晨他拽住自己的那只手腕,本來就還有點疼,這會又被他奮力抓起,痛感一下子刺激了梁晚意昏沉的大腦。
梁晚意有些惱火,“你干嘛?”
“把帖子刪了?!被敉ブ拚Z氣發(fā)狠,一雙深邃的眸子死死盯著梁晚意那雙勾人的狐貍眼,眼角的淚痣因為吃痛靈動地拂動著。
“憑什么!”
彌漫著水汽的雙眼直直望著男人毫無半點柔軟可的臭臉,這張臉和昨晚欺負自己的時候一樣,不羈又自傲。
“憑你捏造是非,惡意污蔑?!?
梁晚意本來就心情不好,加上這兩天遇到這個顛倒是非蠻不講理的律師,感覺自己簡直是倒了八輩子血霉。
也不知道羅琦這家伙吃錯了什么藥,非得舉行什么接風宴。
“霍大律師你真的搞笑,我捏造是非?我惡意污蔑?這世上的道理,不是你一個律師說什么就是什么的,你......??!”
梁晚意被一股力量拽進旁邊一個空著的包廂。
門一關(guān)一合,梁晚意被男人堅硬的胸膛一撞,跌靠在門板上。
里面沒開燈,僅憑透光的半邊玻璃門照射進微弱的光亮。
一道黑影壓下來,梁晚意慌的屏住了呼吸,不敢吱聲。
男人身上的木質(zhì)調(diào)香水味很淡,帶著深沉的穩(wěn)重感,卻不如其人狂野不羈。
梁晚意還沒來得及反抗,一雙手腕被男人一只手輕松握住,舉過頭頂,壓在門板上。
寬大的身軀逼近,近到能感受到他身上的一股屬于男人的過高的體溫帶來的熱意。
但除了手掌和手腕間的接觸,霍庭洲并沒有碰到她。
黑暗中,他垂頭,臉湊近她此時因為驚慌而有些泛白的臉。
湊得太近,炙熱的鼻息輕撲在她的臉頰,帶著一股淡淡的煙草薄荷味。
她第一次和男人如此近距離,只感覺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膚都被燙到。
又不敢動,因為再動一分,便能貼上男人硬實的胸膛。
她一雙傲嬌的狐貍眼也沒了光,無措地看著男人深不見底的黑眸。
“你想干嘛?”梁晚意嚇得聲音都有些發(fā)軟。
霍庭洲聽著聲音,心頭一顫,剛才不是挺能剛嗎?這會又軟的像個兔子了?
他面上依舊一副孤傲的模樣,“你的目的是什么?”
目的?梁晚意自己都愣了幾秒。
“什么意思?”
“接近我,或者接近鐘時焰的目的。是鐘家的競爭對手?”
梁晚意又一次被氣笑,“霍大律師,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么?”
“如果沒有目的,那你倒是解釋一下,為什么鐘時焰在一年前就開始邀請你合作,你一直都拒絕了,但偏偏這次答應了合作?”
“那你要去問鐘時焰?!?
誰讓鐘時焰勾搭上了她的好閨蜜羅琦,羅琦纏了她大半個月,她實在沒辦法才接的。
“是嗎?是不是因為喬氏今年新開展了旅游業(yè)?而喬宇天主要負責這個新業(yè)務?”
梁晚意聞,“什么?關(guān)喬宇天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