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雖然希望梁晚意和霍庭洲有點什么,但又是最知道梁晚意這些年對柯昱的感情的人。
她想起今天柯昱告訴她訂婚的消息,就算梁晚意再想得開,心里也不可能沒有情緒。
梁晚意見她的模樣,逗趣道,“咋啦?不是想看我撩霸道總裁?看我把他拉下馬?這會兒怎么蔫了巴幾的?”
“雖然但是,你還是很難過昱哥訂婚的事的對不對?”
梁晚意還在點游戲的手指停了下來,沒有說話。
怎么可能不難過呢?
強壓了一天的情緒怎么會好呢?
但好在今天一天都在忙霍庭洲的事,休息室的事雖然荒謬,但也成功分散了她的注意力,晚上遲遲不能下班讓她強撐著不至于在外人面前奔潰,她又困又餓又和霍庭洲博弈,送他回家又給他收拾了臥室,挺忙挺累的,她覺得挺好,她覺得累的回去就可以倒頭就睡,不必再為柯昱多想了。
這會兒呢?
沒有外人在,加上都看著她追了柯昱這么多年的羅琦一眼看穿了她內(nèi)心的脆弱,心里繃了一下午的弦欲斷不斷。
她還在強撐。
羅琦知道。
知道她故意輕描淡寫地說著自己和霍庭洲今天的插曲,漫不經(jīng)心的說著她問霍庭洲要的賠償,梁晚意明知道霍庭洲這樣高高在上的人,對自己其實并沒有任何真心,但還是豁了出去要陪他玩,不單單只是為了柯叔的案子,她在自暴自棄了。
羅琦心疼她,
“晚晚,你要是想哭,就盡情哭吧,我今天陪著你,陪你喝,陪你哭,陪你睡?!?
喬宇天打完電話回來時候,兩個人已經(jīng)都喝高了,為什么打完一個十幾分鐘的電話,她倆就喝高了呢?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