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詩詩瞪大眼睛,眼看著陳陽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氣得胸口劇烈起伏,連呼吸都變得急促,心中怒火焚燒。
那最后一句話,帶著無盡的羞辱與嘲諷,簡直把她的自尊狠狠踩在腳下。
“混蛋……陳陽……”
“我不會放過你……”
她恨得渾身發(fā)抖,眼角沁出淚水,嘴唇也在劇烈地顫抖。
怒火沖上心頭,她只覺得胸口一陣劇痛,一口氣差點沒提上來,喉頭一甜,嘴角溢出一絲鮮血。
……
……
余詩詩一路氣沖沖地回到了家中,腳下的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板上發(fā)出清脆的聲響,仿佛她的心情一般,充滿了憤怒和不甘。
那套奢華的別墅靜悄悄的,空曠得像一座無人的宮殿,只有她的怒氣在空間中回蕩。
她直接走進(jìn)浴室,脫下高檔的禮服,隨手扔到一旁,解下的珠寶首飾隨意擺在洗手臺上。
她走進(jìn)那充滿熱水的浴缸中,仰頭靠在浴缸邊緣,閉上眼睛,熱水包裹著她的身體,似乎能夠稍微撫慰她受創(chuàng)的自尊。
水流從她白皙光滑的肩頭滑下,蔓延至高聳的胸膛,再向下流淌,漸漸融入水中。
水汽在空氣中彌漫,模糊了鏡面的倒影,浴室內(nèi)只剩下了水聲與她微不可聞的喘息聲。
余詩詩的腦海中,卻反復(fù)閃現(xiàn)出那個男人的臉。
陳陽。
那個敢羞辱她的男人。
她緊咬著嘴唇,雙眼睜開,目光中燃燒著不甘和惱怒。
那個男人,他究竟是個什么樣的人?
面對自己,他居然真的能無動于衷?
“他是太監(jiān)嗎?”
余詩詩嘲弄地自自語,聲音帶著微微的顫抖。
她并不是真的在懷疑陳陽的身體,而是在懷疑自己——她余詩詩,堂堂一個女神級別的存在,竟然無法讓一個男人動心。
她不甘心,簡直是難以忍受的恥辱。
“不行,我余詩詩還沒有受過這樣的羞辱!”
她的眼神漸漸變得堅定,嘴角微微揚(yáng)起,露出一抹狡黠又危險的笑容。
這個男人,究竟是什么背景?
他憑什么可以對自己這么無禮?
余詩詩突然坐起身來,拿起放在一旁的手機(jī),指尖在屏幕上飛速地滑動,按下了一個號碼。
“劉局長嗎?”
電話接通的那一刻,余詩詩的語氣中已經(jīng)帶上了幾分嫵媚與冷酷的結(jié)合,她慣用這種手段應(yīng)付那些權(quán)力人士,輕松自如。
電話那頭傳來劉局長略顯諂媚的聲音:“余小姐,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Φ???
“幫我查一個人,陳陽?!?
她聲音中帶著一絲冰冷和不容置疑,“我要他的所有信息,越詳細(xì)越好。”
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接著答應(yīng)下來:“好的,余小姐,”
“盡快給您辦妥?!?
余詩詩冷冷一笑,補(bǔ)充道:“酬金翻倍,只要你能給我最詳細(xì)的信息。”
她掛斷電話,雙眼微瞇,放下手機(jī),又緩緩地躺回到浴缸中,溫?zé)岬乃∷纳眢w,可是這一次,她沒有感到任何的放松。
那個陳陽……
她一定會把他查得一清二楚,不僅僅是為了挽回自己的顏面,更因為她想知道,這個男人究竟有什么資格讓她余詩詩在他面前受到這樣的屈辱。
她要弄清楚他的一切,她要讓這個男人,付出-->>代價。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