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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jìn)修地外。
陸鼎和白鶴眠飛來,他倆沒有急著去交任務(wù)。
而是站在了進(jìn)修地門口。
陸鼎一擼袖子。
白鶴眠從包里摸出一個礦泉水大小的瓶子。
里面裝著可以讓一切隱形涂料顯形的藥液。
這是之前陸鼎找鄧?yán)弦?,后面鄧?yán)蟻淼臅r候,就把這東西給他帶來了。
為的就是找出進(jìn)修地里可能隱藏的內(nèi)鬼。
之前,常炎死的時候說過,內(nèi)鬼的耳后有個倒三角紋身。
白鶴眠擰開瓶蓋,正準(zhǔn)備往陸鼎的手里倒之時。
進(jìn)修地大門里,有人影走過。
高寒拿著小冊子,下意識看向這邊。
當(dāng)他看清門外之人時。
意外喊道:“陸鼎,白鶴眠,你們什么時候回來的?”
雖然之前有過沖突,但都是同事,而且也不是什么特別大的問題,哪兒會那么記仇的。
而且再說了。
就算記仇,他也打不過陸鼎啊。
這話一出。
陸鼎和白鶴眠齊齊偏頭看來。
陸鼎開口就是:“你別動,別動?。。 ?
“來,倒,別倒太多,人多,咱得省著點(diǎn)用?!?
白鶴眠傾倒瓶子,藥液從中流出。
陸鼎搓揉著雙手,讓藥液沾滿手掌以后,徑直走向了高寒。
這一動作。
把他嚇的不輕。
那日被陸鼎打進(jìn)落葉堆的不美好回憶,再次涌上心頭。
后退一步。
伸手做阻擋。
“陸鼎,你冷靜一下哈,咱可沒仇,我服了,我之前就服你了,咱有話好說好商量行不行。”
“放心,不打你。”
陸鼎說話時,偏頭示意。
白鶴眠直接上去,啪的一下,就給高寒鎖住了。
這般恐怖的實(shí)力。
讓高寒心驚不已。
什么時候?。??
不是!
還讓不讓人活了???
之前他的實(shí)力,雖然不如白鶴眠。
可那也差不了這么多啊??!
而且他們這段時間,一直都在進(jìn)修地里學(xué)習(xí),進(jìn)修。
反觀白鶴眠,跟著陸鼎出去跑了這么多天。
按道理來說,是沒有空閑時間拿來修煉的才對。
所以白鶴眠的實(shí)力應(yīng)該停滯不前,而他高寒的實(shí)力則是突飛猛進(jìn),兩者之間的差距縮小。
怎么.....怎么....這跑一趟任務(wù)回來,變得比以前更恐怖了?。?
心中不解間。
白鶴眠抬手用著不重的力氣,一巴掌打在了他的后脖頸上。
啪!
“低頭?!?
這大脖溜子,打的高寒心中屈辱。
眼神不忿的看去白鶴眠。
然后猛的一低頭。
“低就低!”
動作先有,話后至。
語氣代表了委屈的態(tài)度,行動代表了不爭的現(xiàn)實(shí)。
這是真干不過啊。
陸鼎上手,撩開他耳后的頭發(fā)就是一頓搓。
都給人干紅了。
愣是什么都沒有。
一個眼神過去,白鶴眠松開了高寒。
他還警告呢。
“不許告訴教官,不許告訴其他學(xué)員,要不然........”
為了避免袖子掉下來,陸鼎一抖手后說著:“把你掛樹上讓他用鞭子抽。”
不告訴學(xué)員,是怕打草驚蛇,不告訴教官,是怕萬一內(nèi)鬼是教官呢?
也說不準(zhǔn)。
所以陸鼎準(zhǔn)備自已查。
反正除了總教以外,就這基地里的一堆一塊,誰也弄不過他。
惡霸!
兩個惡霸!
高寒雖然心里這樣想,但是表面上,他連連點(diǎn)著頭:“不說不說,我誰也不告訴?!?
白鶴眠神情滿意,用著陸鼎曾對他說過話,開口道:“沒你事了,玩兒去吧?!?
說話間。
他拿出隨身的小冊子翻開其中一頁,在上面密密麻麻的名字里,勾掉了高寒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