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wèi)淵,朕命令你,一個月之內(nèi),必須查到真兇,并且將其緝拿歸案!”
“如果查不到人,那就是督天司的廢物,朕要從上往下大洗牌,聽懂了嗎?”
衛(wèi)淵躬身行禮:“微臣明白!”
對于知道幕后是南昭的衛(wèi)淵,很清楚南昭帝給他施壓,就是為了讓他把京城的水?dāng)嚋啞?
在自己和督天司全體緊張查案期間,他故意放出幾個線索,就可以隨便嫁禍,加上自己人設(shè)膽大妄為,紈绔沒腦子,就成了南昭帝手里的劍,想斬誰就斬誰……
“媽的,這種毒計以南昭帝智商肯定想不出來,顯然應(yīng)該是出自朱思勃之手,難道這就是南昭帝大費周折救人的真正目的?”
衛(wèi)淵心中疑惑時,一身九門提督官袍的宇文堅,臉色鐵青地走進(jìn)來。
“陛下,老臣昨晚遭到倭寇刺殺,所以來晚了,還請陛下恕罪!”
南昭帝冷笑道:“宇文愛卿,這不是巧了嗎,昨晚朕也遭到了暗殺!”
話落,南昭帝猛然一拍龍書案:“大膽,宇文堅,你竟敢勾結(jié)外邦,刺皇殺駕!”
宇文堅連忙跪在地上:“陛下,老臣絕對沒有做過這等事!”
“沒有?那為何左相花愛卿提醒朕之后,就真的來了刺客?而且花愛卿可有人證,親眼所見,你宇文家長子,宇文起川出入伊賀客棧!”
“???”
本來還想看戲的花卿檜,老臉一愣,沒想到南昭帝竟把自己給賣了。
宇文堅用殺人的目光看向花卿檜:“左相,老夫問你,人證何在?”
“沒…沒有,我…我也是聽說的,聽說的……”
宇文堅站起身,對南昭帝恭敬地道:“陛下,臣已找到那不孝四子貪污的一億六千萬兩白銀,近日會如數(shù)上交國庫,另外,既然左相污蔑臣雇兇刺皇殺駕,臣就有理由為自己洗清罪名!”
南昭帝饒有興趣地道:“哦?宇文愛卿,想要如何洗清罪名呢?”
“臣愿在圣上面前立下軍令狀,三月之內(nèi)必剿滅江南沿海的大部分倭寇,如無法完成,臣宇文家愿意集體自殺,以證清白!”
啪~
南昭帝一拍巴掌;“好,好一個忠君愛國的宇文家,朕就給你這個洗清罪名的機會,命你宇文家即刻出發(fā),前往江南沿海剿滅倭寇!”
“當(dāng)然,朕還要賜你一件神器!”
南昭帝話落,歐冶子穿著鐵匠服,滿身是汗,扛著四米多鐵竹竿走進(jìn)來。
“陛下,不辱使命,天劍司把您給的草圖兵器打造出來了?!?
南昭帝滿意點點頭:“不愧是匠神,在你接管天劍司后,兵器的質(zhì)量都有提升,就是有些廢鐵礦……”
“陛…陛下,百煉精鐵,必然會損耗大些……”
“無妨,只要兵器好,上陣多殺敵人,就算多浪費些鐵礦無妨!”
“傳朕旨意,賞匠神五百兩黃金!”
“多謝陛下……”
南昭帝看向宇文堅:“宇文家是武將出身,相信你一眼就能看出此神器的奧妙之處!”
宇文堅拿起鐵竹竿輕輕揮舞幾下,臉上一喜:“陛下,倭刀修長,我大魏士兵的兵器不占優(yōu)勢,這東西??速恋?!”
“好眼力!”
南昭帝滿意點點頭:“這就是朕親自創(chuàng)出的兵器,名為,南昭·狼筅!”
“前面南昭二字,明顯多余……”
滿朝文武均是心中暗道,但卻誰都不敢說出口……
花卿檜連忙跪地:“多謝陛下,讓我大魏頂級武將之一,宇文堅協(xié)助我花家剿匪!”
宇文堅對花卿檜冷冷一笑:“不,為證明我宇文家的清白,我宇文家不需要任何協(xié)助!”
“貓妖狗精斗起來了!”
南昭帝心中大喜,但表面上還是開始平靜和稀泥。
“畢竟江南是花家封地,所以這件事就由兩位愛卿商量著來吧,朕昨夜因遇刺,所以甚是乏累,退朝吧!”
南昭帝憋著笑離開,花卿檜連忙叫住宇文堅:“宇文兄,陛下讓我們兩家剿匪,還請互幫互助,另外索要徐州的事和你鬧著玩呢,不要了,不要了……”
“晚了,花老狗,咱們走著瞧!”
宇文堅甩掉花卿檜抓住自己胳膊的手,大步流星地離開。
衛(wèi)淵看到這一幕,不禁微微一笑,當(dāng)宇文家走后,他就會第一時間收購天賜隆錢莊,這對衛(wèi)淵擁兵自重的目標(biāo),是非常重要的一環(huán)。
出了宮,呂存孝連忙湊過來。
“老大,這兇手就是南昭帝,他讓我們查誰?。俊?
“誰都不用查,放下面人出去做做樣子就好,線索會自動送上門?!?
呂存孝疑惑地?fù)狭藫项^:“老大,此話何意?”
“南昭帝把我們當(dāng)成他手里的刀了,借朱思勃被劫這件事,想讓我們砍誰就砍誰!”
“那砍誰呢?”
衛(wèi)淵點點頭,又搖搖頭:“看線索吧,如果線索指向的是二皇子,那么就驗證了我的猜測,雖然這個猜測不切實際,很野……”
“什么猜測?”
衛(wèi)淵回身看向紅墻黃瓦,朱門金釘?shù)幕蕦m,一字一頓地道。
“帝非帝,龍非龍,南昭非南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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