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渡河的聯(lián)軍,開始起程行軍,龐大奢華的馬車內(nèi),松贊與朱思勃看著地圖商討細節(jié)。
“根據(jù)我們混入難民中的探子上報,衛(wèi)淵已將所有兵力以及百姓,集結(jié)在這六關之中,放棄了其他城關,但龍門闕留下了,因為其中沒有百姓,所以駐守多少部隊探子也不清楚。”
朱思勃分析道:“龍門闕整個城關只有一面城墻,三面環(huán)山,易守難攻到極致,否則當初北涼全部淪陷,也不至于龍門闕在缺吃少穿的情況下還能苦苦支撐,所以里面的人數(shù)應該留得不多?!?
“可我們還不敢掉以輕心,那衛(wèi)淵滿肚子陰損壞,說不定留下大軍在龍門闕,當我們攻打其他城關到白熱化的時候,他派兵從背面偷襲,那樣我們將會損失慘重?!?
“衛(wèi)淵如此神神秘秘,就是想讓我們再次分出大量士兵守在龍門闕,這樣的話我們只能集結(jié)兵力,攻打一關,無法做到同時攻打兩關!”
朱思勃輕搖白紙扇,得意地笑道:“但無妨,我有招破他衛(wèi)淵的局,龍門闕出兵必須要經(jīng)過衛(wèi)淵放棄的這幾關,我們可以派少量隊伍在此駐守,就算他真的……”
沒等朱思勃說完,松贊一盆涼水潑下來:“衛(wèi)淵把放棄的幾座城關的城墻磚都拆了……”
“啥玩意?衛(wèi)淵拿來的那么多士兵又是拆墻又是修繕的?”
“他用的是北涼百姓!”
朱思勃驚呼一聲:“不可能,人性的本質(zhì)就是貪婪與懶惰,這群百姓工作效率沒那么高!”
“衛(wèi)淵給錢了……”
“我知道了,是以勞代賑!畢竟這詞還是他在下江南時發(fā)明出來的!”
朱思勃無奈地道:“哪怕明明知道他在龍門闕留下的士兵不多,可我們不敢賭,所以必須要派重兵把守,最少二十萬大軍!”
“派出吐蕃三十萬,在這留二十萬,那我們現(xiàn)在只比衛(wèi)淵兵馬數(shù)量多出一些,而且我們是聯(lián)軍人心不齊,對方又占據(jù)了地理優(yōu)勢,這仗沒法打!”
松贊緊握拳頭,有些泄氣地道:“難道非要逼本王做最壞的打算,把整個北涼城關的守軍集結(jié)?”
就在這時,一名滿臉哀逼樣的斥候,慌慌張張跑進來:“陛…陛下,大事不好了。”
每次看到他,松贊就想打人,因為他是斥候中最好欺負的,所以但凡有壞消息都是他來送情報,當然每次都少不了挨松贊的打。
松贊沒好氣地道:“有屁快放!”
“陛…陛下!我吐蕃已有八座城池被攻陷……”
“什么?不可能吧,衛(wèi)淵絕對不會如此傻逼!”
松贊想笑,但卻強忍住,生怕樂極生悲,抓住斥候的衣領:“你…你確定消息屬實嗎?我…我吐蕃真的被連續(xù)淪陷八座城池?”
“確定,而且對方以戰(zhàn)養(yǎng)戰(zhàn),越攻越快……”
斥候說完,閉上眼睛等待著來自松贊大嘴巴,可等了半天,只有松贊開心地大笑,以及對自己摸頭殺。
“找公公領賞一百兩銀子,去吧?!?
隨著斥候迷迷糊糊離開馬車后,松贊放聲大笑起來:“天助我也,真是天助我也,雖然不知道衛(wèi)淵為什么會犯這種低級的傻逼錯誤,但他就是犯了,相信天竺馬上就要被逼得出兵,馬上傳信讓之前離開的三十萬大軍退回來,如今優(yōu)勢在我,優(yōu)勢在我啊,哈哈,哈哈哈!”
與此同時在吐蕃國內(nèi),梁俅倒騎驢,撅著大屁股,懷抱蒙娜進行沖鋒攻城,雖然他的沖鋒起不到任何殺傷力,可蒙娜有殺傷力啊,所過之處兩旁十米內(nèi)無數(shù)吐蕃民兵七竅流血,毒發(fā)身亡。
隨著城墻上吐蕃旗幟被斬斷,換上了梁家軍的軍旗,將士們無不歡呼。
“梁俅少帥,此番攻城我們死傷六萬民兵,但卻俘虜十二萬,我方將士傷亡三十七個……”
梁俅翻身下驢,雙手背后,腆著大肚子:“讓俘虜聚集一起,讓我媳婦給他們下毒,收編!”
“遵命!”
隨著梁家軍將士離開后,一名斥候跑過來:“梁俅大帥,衛(wèi)淵世子與梁紅嬋女帥飛鴿傳書,讓你馬上撤軍?!?
“我這大獲全勝他讓我撤軍?”
梁俅看向準備給俘虜下毒的蒙娜:“媳婦,他們倆啥意思?。俊?
“還能啥意思,肯定是看你大獲全勝,怕你搶了他們風頭!”
“有道理?。 ?
梁俅搖晃著圓溜溜的大腦袋,對斥候道:“給本帥的老姐還有衛(wèi)淵那小子發(fā)信,就告訴他們倆‘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本帥要把吐蕃這個國家打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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