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鐵路布滿在重盾之上,正中央從上向下一列五個鑲嵌孔鑲嵌著五枚金鉆意珠。毫無疑問,這五枚意珠上所拓印的技能,都能作用在這級重盾之上。這份防御力,已經達到了無比變態(tài)的程度。周維清還真不知道以冥武那樣上位天宗的實力能否打碎這盾牌了。
不只是盾牌,就連林天熬本人,身上也閃耀著和盾牌一個顏色的光芒,人盾合一,毫無疑問,這是他的最強防御形態(tài)。連周維清邪魔右腿全力攻擊也能反彈的級盾牌。
云離此時已經恢復過來幾分,來到周維清身邊,略微有些茫然的苦笑道:“怎么辦?難道要讓我一天之中二次把自己輸?shù)裘???
周維清淡然一笑,道:“時間還有的是,急什么。”他的大腦此時也是高運轉起來,想著辦法。他之所以能夠如此沉穩(wěn),一個是自身心性的問題,再一個,不是還有天兒的保證呢么。但是,面對這么一個無比擅長防御的強者,也確實令他和云離都大為頭疼。
他們不繼續(xù)進攻,林天熬自然是更不著急了,靜靜的站在那里等待著。一炷香的時間說短不短,但說長可也不算太長。
“他的盾牌只能防御一面,技們一前一后,前后夾攻?!敝芫S清
沉聲說道。
云離眼睛一亮,點了點頭,就在他轉身要行動的時候,耳中卻傳來周維清的聲音,“你以騷擾為主,盡量保留天力,我什么時候大喝一聲動手,你再全力以赴,動之前那種級別的攻擊,目標是他的左腳。
云離微微頷,示意自己明白了,身形一閃,從側面繞到林天熬的
背后。
林天熬微微一笑,道:“早該如此了。來吧。”
對方的成竹在胸并沒有影響到周維清的情緒,他左臂一抬,本霧綻放之中霸王弓已經落入掌握之中。
想要獲得這場賭約的勝利必須要全力以赴,而對于周維清來說,他最強的能力還在弓箭上。其實,周維清近戰(zhàn)的能力并不是太強,只不過依靠著比普通天珠師多的多的技能再加上力量的強悍和邪魔右腿,才往往在近戰(zhàn)中獲得先機。畢竟,夭弓營那些位也都是以遠程攻擊為主的,他在天弓營的兩年,學到的是一身弓箭絕學。
霸王弓入手,周維清頓時進入了一種奇異的狀態(tài),就連對面的林天熬都感覺到了他氣質上生的變化。
就像林天熬自身與那組合凝形盾融為一體一樣,此時的周維清也給人一種人弓一體的感覺,那巨大的霸王弓就像是他手臂的眼神,而他的眼神也驟然變得犀利起來。
嗡的一聲,似乎只是這邊弓弦一顫,另一邊林天熬的重盾上就想起一聲轟然爆鳴。而在這爆鳴響起的同時,一聲厲嘯才出現(xiàn)在眾人耳中。
好快。林天熬心中一驚。盡管霸王弓的爆破效果不足以撼動他的重盾,但他竟然沒有看清楚周維清放箭的動作。他竟然是一名弓箭手?不知道為什么,林天熬心中突然有種不太好的感覺,他現(xiàn),自己實在是太小看眼前這個雖然只有三珠修為的青年了。
這個地下擂臺才只有三十碼直徑,對于近戰(zhàn)來說自然是相當大了,可對于弓箭手來說,這樣的距離卻是相當短的。如果是正常的戰(zhàn)斗情況,弓箭手在這樣的距離根本無法施展開,對方只要一個沖鋒就能到達近前了??墒?,按照賭約,林天熬是不能移動的,只能任由周維清和云離進行攻擊,而且他又站在擂臺正中央,哪怕是周維清站在擂臺邊緣,距離他也只有十幾碼而已。在這種距離下,就算是上位天宗想要閃躲弓箭都是不可能的。尤其是霸王弓的射又是那么的驚人。十幾碼的加度,足以令弓箭的威力揮出八成以上,更何況周維清的霸王弓可是有兩個鑲嵌孔的。盾牌再好,也終究不是鎧甲,不可能防護到身體每一個位置,試過了周帷清剛才右腿恐怖的力量,林天熬還真不敢讓他射中自己。
誰也沒有注意到,一層淡淡的黑色光芒從周維清腳下悄然蔓延而出,正是黑暗之觸,其不過,現(xiàn)在的黑暗之觸卻并非用來束縛對手,而是提升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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