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應(yīng)酬的差不多了,江沐晚找了機(jī)會,溜去了洗手間,打算整理一下。
而一路上不忘用眼角余光環(huán)視四周,確保不會碰上霍景懷。
“這么小心翼翼?。 ?
但就在她轉(zhuǎn)身步入走廊的下一刻,手腕一痛,整個人被一股莫名的力道拉到了角落。
察覺到危險(xiǎn),她下意識想要掙扎,卻沒想到聽到了一道熟悉的聲音:“原來這么怕我啊?!?
聽著男人的輕笑,江沐晚睜大的眼睛恢復(fù)了正常。
她剛想說什么,呼吸間突然聞到了一陣濃厚的酒氣,但是不難聞。
“你喝醉了?”
難怪聽他說話感覺怪怪的,和平常差別這么大。
“喝醉?”
狹小的隔間里都是黑暗,江沐晚只能聽到霍景懷的聲音帶著懶洋洋的腔調(diào),全然不像平常的冷靜淡然。
霍景懷哼笑一聲:“確實(shí),有些醉了?!?
說著,他用手指仔細(xì)描摹著江沐晚的眉眼,聲音比海妖還要誘惑:“你呢,你陪賀庭深來參加這場宴會,是打算跟他復(fù)合嘛,小騙子?!?
江沐晚不承認(rèn)這個稱呼:“我什么時(shí)候騙過你?”
“你騙我很多……”
霍景懷語速稍慢,說著頭更是垂了下來,冷聲道:“比如……你騙我說,不想跟賀庭深復(fù)合?!?
聞,江沐晚只覺得荒唐:“我什么時(shí)候想和賀庭深復(fù)合了?”
“沒這個想法,你還來陪他赴宴,”
但霍景懷卻不信:“說吧,這次又要編出什么理由來騙我?”
“誰騙你了!”
江沐晚氣急敗壞道:“如果不是賀庭深拿離婚手續(xù)威脅我,我也不會跑過來幫他這個忙!”
此話一出,霍景懷頓時(shí)恍然:“原來如此?!?
可他雖然嘴上如此說著,可是并沒有放開江沐晚。
一時(shí)間,兩個人的距離越來越近,使得江沐晚越發(fā)不自在。
“所以這是,又被欺負(fù)了?!?
霍景懷挑眉,聲音低沉,放緩時(shí)總有種說不出的誘惑溫柔:“你說,賀庭深為什么敢這么欺負(fù)你呢?”
“因?yàn)樵谒劾?,我是一只能隨手捏死的螞蟻?!?
江沐晚偏過頭,閉上了眼睛。
她一直都清楚這一點(diǎn),所以每次只能在語和行為上將賀庭深對她的羞辱償還回去。
但從來都不能逼迫對方什么,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賀庭深拖著不辦離婚手續(xù),她沒有辦法。
賀庭深逼著她來參加這個宴會,她更沒有辦法。
為什么呢,因?yàn)橘R庭深是賀家的繼承人。
而她,哪怕會修賽車,哪怕能成為最頂尖的工程師……
可這一切距離都太遙遠(yuǎn)了!
“那么,你看!”
霍景懷拉近了兩個人的距離,聲音很溫柔:“你要不要找一個后臺,比如,我?!?
“什么?”
江沐晚一驚,隨即錯愕地回過頭,可唇瓣正好碰到男人溫?zé)岬淖齑健?
感受到柔軟,霍景懷眸色一沉,捏住她的下巴,用力吻了上去。
男人在這方面似乎是有著無師自通的天賦,他根本不顧江沐晚的掙扎,將女孩整個人禁錮在懷里,寬大的懷抱正正好好容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