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緊閉的大門,她眸光微冷,咬牙道:“我就不信,我出不去了!”
同一時間,賀庭深剛邁進公司旋轉(zhuǎn)門,腳步一頓,目光掃過空曠的大堂,就瞅見霍景懷面色陰沉地佇立在電梯口,周身散發(fā)著低氣壓,好似一尊冰冷的雕像,顯然等候已久。
一見他進來,男人眉頭一皺,幾步上前,眼神像兩把利刃狠狠將他鎖?。骸敖逋碓谀睦铮俊?
聞,賀庭深心中猛地一凜,呼吸都為之一滯,心臟瞬間收緊,面上卻強裝鎮(zhèn)定,嘴角扯出一抹冷笑,反問:“三叔,您以什么身份過問此事?”
霍景懷目光如炬,絲毫不肯退縮,上前一步,周身氣場強大,身上的西裝筆挺,每一寸衣角都透著威嚴(yán):“就憑我是你三叔,說,你把她藏哪兒了?”
賀庭深雙臂抱胸,下巴微抬,眼神里滿是輕蔑,一臉不屑:“她是我妻子,我們之間的事,您似乎管得太寬了些?!?
霍景懷怒極反笑:“你好大的膽子!都什么時候了,還在這胡攪蠻纏!江沐晚若是出了什么事,你擔(dān)得起責(zé)任?”
可此話一出,賀庭深卻像被點燃的火藥桶,臉漲得通紅。
他猛地向前一步,臉上的瘋狂愈發(fā)明顯:“我擔(dān)得起!她是我的女人,我想怎么處置就怎么處置,就算您是我三叔,也別想插手我和晚晚的事!”
“你……”
霍景懷倒是沒有想到幾日不見,賀庭深竟然變得如此膽大,冷眸一沉,還想說什么。
但是賀庭深卻不給他這個機會,只冷笑一聲:“我還有點事情,就不陪三叔了?!?
留下一句話,他猛地轉(zhuǎn)身離去。
卻沒有注意到,他身后的霍景懷表情越發(fā)冷漠。
一出公司,賀庭深緊繃的神情就松懈下來,滿腦子都是江沐晚。
他想起她最愛吃的車?yán)遄?,又大又甜的那種,還有她喜歡的進口巧克力,家里都沒存貨了。
思考一番,賀庭深決定去趟超市,買這些哄江沐晚開心。
也許看到這些,她就不會那么生氣了。
打定主意,他一路飛馳,直奔超市。
賀庭深推著購物車,在水果區(qū)精心挑選車?yán)遄?,一顆顆飽滿的果實被他端詳后放進袋子。
路過零食區(qū),他熟練地拿起江沐晚常吃的巧克力,又挑了幾包她喜歡的薯片。
結(jié)賬時,年輕的收銀員看著滿滿一車食材和零食,笑著道:“先生,您買這么多回去,是給家人的嗎?”
賀庭深愣了一下,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復(fù)雜的神情,有尷尬,也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愧疚,他扯了扯嘴角,勉強擠出一個笑容:“嗯,我妻子喜歡吃?!?
收銀員一邊掃碼,一邊還在念叨:“您妻子真幸福,現(xiàn)在像您這么貼心的丈夫可不多了?!?
賀庭深低聲應(yīng)和著,付完錢,提著沉甸甸的袋子回到車上。
與此同時,被困的江沐晚仍未放棄。
她望著緊閉的門窗,深吸一口氣,用被綁著的雙手用力拿起床頭的鬧鐘,狠狠地朝著窗戶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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