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頭蓋臉便是一頓責(zé)罵。
眼神中是無法遮蓋的厭惡。
隨后楚天海又看了一眼身后的別墅,眼底劃過一絲貪婪。
你這棟別墅看起來不錯,回頭你將房主的名字改成小銘的。
也算是回報我們這些年來對你的撫養(yǎng)。
理所應(yīng)當?shù)恼Z氣還是那么令人作嘔。
楚河的臉色在看到楚天海時就沒有和善過。
他不知道楚天海到底是哪里來的臉對他說這些話。
明明兩人已經(jīng)沒有了父子關(guān)系,就算報恩,幾年前他替楚銘坐牢也已經(jīng)報完了。
還真逮著他一只羊薅。
我和楚家之間已經(jīng)沒有關(guān)系了,別拿以前的那些養(yǎng)育之恩來威脅我。
你們讓我替楚銘坐牢,替他入贅柳家,我都辦到了,我們已經(jīng)兩清!
楚河眼神冰冷地看著楚天海,心里沒有絲毫起伏。
楚天海聽到這話,立馬拉下臉。
什么叫沒有關(guān)系了當初如果不是我們楚家收養(yǎng)了你,你早就被餓死在街頭。
這可是救命之恩,替小銘坐牢,入贅柳家哪件事要了你的命
如此不要臉的話,恐怕也就楚天海能夠說得出。
偏偏他還說得趾高氣揚,仿佛對于楚河來說是一種恩賜。
即便楚河這么多年早已習(xí)慣楚家人的惡心程度,聽到這話也不免皺起眉。
還真是大胃口,不僅想讓他當吸血包,還要他的命。
沒要我的命
要不是我命硬,早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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