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傳來一陣突兀的笑聲。
柳小姐說話還真是好笑,我記得楚河和你應(yīng)該沒什么關(guān)系吧,這么喜歡插手別人的事,路過的糞車你都得嘗嘗咸淡
皇甫雪幾句話堵的柳雪鸞啞口無,那張臉有些發(fā)青。
她沒想到,不僅白以棠站在楚河那邊,就連皇甫雪也是如此。
你們知道楚河當初是因為什么才進的監(jiān)獄嗎
強奸未遂!
像他這樣的畜生,就應(yīng)該一輩子都爛在泥濘里!
柳雪鸞說得咬牙切齒,不知道的還以為受害者是她。
從正常人的角度來說,這樣的人確實可恥,問題就在于楚河并不是真正的加害者。
相反,他也是受害者。
我是畜生那你們柳家這群白眼狼又算什么
楚河沒有掙脫白以棠的手,很是配合對方。
同時嘴上回擊柳雪鸞。
柳雪鸞瞬間呆愣住。
什么白眼狼楚河,你把話給我說清楚!
誰允許你在柳家的宴會上污蔑柳家的
剛剛回來的柳雪鸞只聽說楚河死皮賴臉地要做柳家的贅婿,結(jié)果被柳家踢出了門。
其余的一概不知。
楚河見柳雪鸞被蒙在鼓里,眼中劃過一絲嘲諷。
柳清清不是醒了嗎你干脆讓她告訴你事情的真相。
他知道柳清清現(xiàn)在靠著回春丹吊命,雖不能像普通人那樣又蹦又跳,但至少不用坐輪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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