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樣的-->>事情也并非只發(fā)生在陳光一人頭上,六極門對這樣的事情總是沒有給出過任何解釋。
如今,陳光的身邊也只有一個年紀(jì)三歲的小女兒,還有就是這個即將滿六歲的兒子。
陳光為這個兒子取名陳茍,便是希望這個兒子能夠茍活下來。
“孩兒他爹,你能不能去求求六極門的大人,讓他們看在老大老二都為六極門盡忠的份上,給要我們家留個香火傳承,……”
“嗚嗚嗚,……”
不多時,一個女人懷抱著一個孩子從屋中走了出來,來到陳光身旁,便開始嗚咽出聲。
女人懷中的男童眼睛明亮,此刻目光正在陳光和女人身上來回移動。
仿佛是在探尋陳光愁眉不展和女人不斷嗚咽的原因。
“娘親不哭,……,狗蛋愛娘親……”
男童便是陳茍。
陳茍確實與其他幾個孩子有些不同,長得惹人喜愛不說,腦子也比其他幾個孩子要聰明許多。
不僅是陳光,就連唐玉對這個孩子也是非常喜愛。
這也是陳光愁眉不展和唐玉不斷懇求的主要原因。
他們是打心眼里舍不得這個孩子。
陳茍軟糯的聲音讓唐玉瞬間破防,眼淚便如泄閘的洪水一般,一發(fā)不可收拾。
將陳茍緊緊抱著,唐玉的心仿佛被人用刀不斷切割一般難受。
可她又沒有任何辦法。
看到妻子抱著孩子痛苦流淚,陳光的面容瞬間又蒼老了幾歲。
無以對,只能狠狠的吸了幾口旱煙,然后將一大口煙霧吐出,仿佛只有這樣,他才能輕松一點。
不是他沒有去求過六極門的大人,只是這是六極門定下的規(guī)矩,他陳光沒有任何關(guān)系,也沒有任何背景,根本無力打破這個規(guī)矩。
“玉娘不要哭了,你這一哭,孩子也跟著你哭,說到底還是我陳光沒有本事,……”
“唉,……,只希望狗蛋能夠吉人天相了,……”
陳光一臉無力感,用無奈的語氣斷斷續(xù)續(xù)的安慰著唐玉。
唐玉知道陳光已經(jīng)做過嘗試,已經(jīng)盡了全力,在聞聽陳光之之后,也沒有繼續(xù)嗚咽,只是將目光一直放在陳茍身上。
看到陳茍不斷給自己擦著眼淚,唐玉也終于停止了哭泣。
破涕為笑之后,便開始逗弄起陳茍來。
心中再是難受,也不能讓孩子跟著自己一起難受。
所有的一切痛苦,都將之深埋心底。
陳茍在家里的這最后幾天也是最快樂的時光。
母親每日都陪著他,抱著他,親吻他,陪他玩耍,做游戲。
直到有一天,一名身穿長袍、腰間佩戴著一柄寶劍青年的到來,才結(jié)束了他這幸福的生活。
當(dāng)青年到來之時,陳茍記得非常清楚。
母親唐玉的眼中滿是絕望和恐懼,甚至有種生無可戀的情緒蘊含其中。
當(dāng)即就跪在青年面前悲痛哭泣。
“大人能不能網(wǎng)開一面,留下這孩子給我們家延續(xù)香火,我家老大老二已經(jīng)為六極門獻(xiàn)出了生命,……”
唐玉跪在青年面前,額頭貼地,傷心的哭訴著,抱著最后一絲希望。
青年面對唐玉傷心絕望的哭訴也只能心生憐憫和同情,但卻是一臉無奈之色,他只不過是執(zhí)行宗門交待的任務(wù)而已,并不能做任何決定。
“大娘,這是宗門定下的規(guī)矩,小子只不過是六極門的一名普通外門弟子而已,即便有心,也是無力,若是不能完成宗門交待的任務(wù),也會受到宗門的懲罰,……”
聞聽青年之,唐玉才緩緩站起身形。
在看到青年將陳茍帶走之時,唐玉面無表情,如同一具行尸走肉一般。
隨著陳茍的離開,唐玉心仿佛一下子被人掏空,她也仿佛丟掉了半條命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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