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湛川唇角微勾,抓住她抬起的手,嗓音低沉而不失磁性,“早安,老婆。”
他的一聲老婆,頓時又讓司徒沫紅了臉,甚至紅得快要滴血一般,她躊躇著組織語,卻發(fā)現(xiàn)好像舌頭被叼走了一般,“那個……昨晚我……”
自是知道她想說什么,宮湛川嘴角微揚,勾起一抹溫暖而又雅痞的弧度,一臉正經(jīng)而嚴肅地回道,“不用擔心,你昨晚并沒有磨牙?!?
司徒沫默……
無語問蒼天,明明知道她問的是什么,卻故意戲弄她,不過她肯定了昨晚是真的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而他輕松的語氣和話語,也讓她的窘迫感漸消,她拿開他的大手,“那個,待會艾倫肯定得找我了……”
說完,她似是逃也般跳下床到浴室洗漱,自動忽視身后灼熱的目光。
這時,司徒沫的電話鈴聲響起,她正要跑出來接,卻看到宮湛川先一步拿起了手機并且接起,口吻依然自帶一股霸氣側(cè)漏的味道,只見他聽了電話那頭的話后,淡淡地交代,“半小時后在西餐廳接她吧?!?
無視電話那頭的艾倫一臉的目瞪口呆,宮湛川掛了電話,看著站在浴室門口同樣瞪大雙眸的司徒沫,他挑了挑眉,下了床,走過去雙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臉上的神情淡定自若,“艾倫稍后會在西餐廳等你,還有半小時,慢慢來不要著急?!?
司徒沫頓覺頭頂有一群烏鴉飄過,為什么在兩人隱婚的前提下,在大清早用剛睡醒的聲音接了她的手機電話,他還能做到這么淡定?
宮湛川,你特喵的果然不是正常人!
似是看出了她的心思,宮湛川挑了挑眉,忍不住地嘴角上揚,這個傻瓜,難道不知道昨晚在包廂,艾倫就已經(jīng)知道他們倆的事情了么?
并且,宮湛川這么做也是有目的的,一開始,他讓艾倫做司徒沫的經(jīng)紀人,不僅艾倫在這一行人脈很廣,有一定的聲望,曾經(jīng)他帶出的新人無一不紅,最主要的是,艾倫對自己帶的人都極其盡責。
只是后來他不輕易帶新人,陸之易還曾為此在宮湛川面前吐過苦水,只是他對艾倫使出的壓制招數(shù),艾倫一一不接招,軟硬不吃。
而這一次愿意帶司徒沫,不過也是看在宮湛川的份上答應(yīng)的,當時艾倫并沒敢多問,作為公司首席boss的他怎么會開口要求他帶一個如白紙般的新人,但是想必心里也有底,猜測司徒沫是宮湛川的一時之歡。
而今天早上接了這個電話,宮湛川這是在明確告訴艾倫他們的關(guān)系,即便是沒有說出隱婚的事情,但足以顯出了司徒沫在他心底的地位。
這樣一來,艾倫不會認為司徒沫和宮湛川有不好的關(guān)系,反而會因為宮湛川的態(tài)度,對司徒沫更加盡責輔助在她身邊。
當然,宮湛川不會承認,還有個最大的原因就是,艾倫雖是男性,但他向來有著娘們的形象,這么一來,讓他做司徒沫的經(jīng)紀人,他也放心。
抬手捏了捏她的臉頰,宮湛川眼底泛著笑意,“再發(fā)呆就來不及了,第一天開拍就想要遲到落人口實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