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紫衣青年拍案而起,抬手直指少年:“背刺我盟決定、破壞我盟團結,犯下如此惡行!林淵!你可知罪?”
林淵眼光掃去,見對方乃是城門口刁難他的呂誠,不由得嗤笑道:“什么背刺決定,破壞團結?呂公子能不能說明白點,我有點聽不懂誒?!?
呂誠直道:“大概在七日前,邪道修士前往你宗境內接管城池,然而所有入境的邪修全部被你斬殺,此事你不可否認吧?”
林淵恍然道:“原來你說的是這件事啊,那我可不得不與你說道說道了。”
將筷子隨手一丟,他站起身來:“昔日,你們沒有經過我宗同意,便將五座城池擅自劃分出去,敢問可有此事?”
呂誠冷哼道:“是又如何?你們云瀾宗沒有派人來參與正邪爭奪戰(zhàn),導致戰(zhàn)爭失敗,那懲罰的大頭自然該由你們來承擔?!?
“一派胡!”
林淵一腳踩在桌上,瞪眼回懟道:“我們不參戰(zhàn)與落敗有個屁的關系!據我所知那場爭奪戰(zhàn)我盟慘敗,即便有云瀾宗加入也改變不了結局,你現在卻把責任都推到我們身上來,一看就是強詞奪理、居心叵測,聯盟里怎么會有你這樣的敗類?”
“你!”
呂誠被懟的臉色發(fā)紅,怒意滔天,厲聲道:“不管怎么說,你們既然沒有出力,那自然應當承受最大的損失!”
林淵啐了一聲:“呸!你個狗東西有何資格割讓我宗城池?那都是我云瀾宗的地盤,無論何人都沒資格染指!”
此番霸氣的話,讓云瀾宗弟子們大為激動,注視林淵的眼神如同是看著一尊絕世武神,在為他們爭光。
呂誠握緊了拳頭,本想再出懟回去,但突然注意到云瀾宗席位內的某人,他當即轉頭發(fā)問:“祁兄,你們宗門的弟子如此囂張。你作為圣子難道不管教管教他嗎?”
祁長歌正在看好戲,想不到對方把矛頭指到自己身上,讓他有些不悅。
他下意識的想要為林淵說話,但轉念一想自己堂堂圣子,卻被一名弟子給壓一頭,這著實是太窩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