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仙心情愉快的打開房門,對著已經(jīng)急得團團轉(zhuǎn)的寧采臣道:“寧兄,幸不辱命?!?
寧采臣來不及說什么感謝的話就沖進房里,剛才真把他急壞了,明明看見許仙一人進去,竟然有別的女人的聲音,里面又是哭又是鬧的,偏偏他還不敢進去,怕是什么請神的儀式,他所知的那些跳大神的巫婆大仙都是這樣的。
寧母看許仙的眼光,簡直已經(jīng)是敬畏了。就是現(xiàn)代,迷信這一套在農(nóng)村也很吃的開,更別說是古代,而且估計還不是迷信。許仙深信,自己現(xiàn)在要不讀書,上山下鄉(xiāng),搞搞封建迷信,一定很吃的開。
不久,寧采臣出來,眼圈有點紅,也不說什么大恩大德的話,更沒有斬雞頭結(jié)兄弟的意思,只是沖許仙一拱手。
但許仙知道,自己若是犯了王法,棄尸街頭,收尸的一定是他。呸呸呸,有這么咒自己的嗎?
晚間寧家大宴一場,其實也就是殺只雞,割點肉,在村里的沽了半斤濁酒,還有些時蔬之類。但寧妻身體剛好些,就親自下廚,手藝頗為不凡。
許仙看諸人臉上喜氣洋洋的樣子,心中也是高興。只是最后寧采臣還是決定在家多呆幾日,寧妻也沒有再反對,又有那個妻子不盼著丈夫在自己身邊呢?
許仙還得一個人上路,當然,身邊還有一個可愛的女鬼,連許仙也覺得她臉上的笑容多了,算是解開心結(jié)吧!
“喂,相公,我們什么時候到杭州??!”小倩在半空中飄啊飄的說。
“快了?!痹S仙沉重的邁動腳步,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習慣屏蔽相公這兩個字,或者直接當成外號來聽。每當更小倩說這個問題,小倩都一副“我被全世界拋棄了嗎”的可憐表情。
“我們?yōu)槭裁床蛔??”小倩趴在樹梢上無所謂的問,還伸了個懶腰,這樣的陽光好久沒見過了,憑著剩下兩顆舍利,現(xiàn)在終于可以曬太陽了。
“沒錢?!?
“咦,你的錢呢?”小倩好奇的飄下來問道。
“丟了。”
“騙我,昨晚明明放在枕頭底下的?!毙?
“知道了還這么多廢話?!痹S仙不滿道。
在小倩的幽怨眼神之下,許仙再一次敗下陣來。“好了,好了,收回這句話?!?
“昨天相公說的話還算了?!毙≠坏哪樲D(zhuǎn)向旁邊,似乎在欣賞路邊一片落葉,只是耳朵尖都紅了。
“什么話?”許仙完全沒有記憶。
“永遠在我身邊啊!”小倩立馬回過身子,氣呼呼的盯著許仙,似乎在責怪他的健忘。
“啊?有嗎?我怎么可能說出這么無稽的話,永遠什么的,小孩子才會相信吧!”
“你,你明明說過的?!毙≠粴饨Y(jié)。
“那收回好了?!痹S仙不負責任的道。
“壞人,壞人,壞人”小倩拿著一個草人蹲在角落里拼命的戳,許仙仔細一瞧,為什么上面寫的是自己的名字???
許仙裝模作樣的喊著:“痛死我啦,痛死我啦?!钡樕弦稽c誠意都欠奉。
一路風塵,再抬頭時,就已經(jīng)是杭州城下,小倩望著巍峨的城墻,一時失語。
久違了,杭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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